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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去世。
不是，怎么蹬鼻子上脸？
她原谅了吗？就开始提要求？
她费劲的咽下嘴里的奶油，一本正经地认真说，“不行。”
“你不愿意教？”
“那倒不是。”
林子归将对面的男人仔细看到尾，笃定道，“你现在要学，晚了。”
“算命最看根基和悟性，需要长年累月打基础的，自然年纪越小越好，你现在都已经要奔三十了吧？身子骨跟不上了。”
林子归开始胡编乱造，忽悠起自己的老板来，“你看看我，这个也需要基本功的，更是需要积累。”
她话语一落，抬眸就见郑道之的脸色漆黑。
他眼镜反着光，后面的眸子幽幽的盯着她，咬牙切齿地说，“二十七。”
“什么二十七？”林子归反应过来，往后一瘫，偏着头打量他，“那也差不多，和三十区别不大。”
“而且……”
四，不就是三十吗？
这话林子归还是识趣的咽下，习惯性的吹捧起来，“没关系，外界不都说二十七岁的钻石王。”
其实这句话还不如不说。
硬生生多了丝安慰的意思。
郑道之深吸一口气，“我还没过二十八的生日，所以是二十七。”
她对郑道之过分执著于年龄这件事感觉有点无语，“都已经翻年了，过没过你都是二十八了，哪有什么虚的实的，况且你生辰不是八月初三吗？不就比我晚一个月吗？”
“人老了，就要服老，一岁半岁有什么区别吗？又不是什么二十立冠的重要年纪。”
郑道之挑眉，“我老？”
林子归感受到了熟悉的危险的气息，不怕死的伸出一根白净的手指，指了指自己，反问，“你看我多大？再看看你多大。”
郑道之诡异地沉默了。
他低头看了看身上的成熟西装，又转头看了看玻璃反光倒映出的自己的模样，然后问了句很不适宜的话。
“你喜欢年轻的？”
林子归思考一会儿，反问，“你不喜欢年轻的？”
“孙逸晨和我一样大。”
林子归惶恐的挪远点，“我又不喜欢孙逸晨。”
“你喜欢墨渊？”
林子归蛋糕都不吃了，放下小勺子，又把凳子挪远了些，“你为什么要这么侮辱我。”
眼看郑道之的不快都要溢出房子，她赶紧把话题拉回正常角度，“你看我，在我这个年纪，我已经算命十八年了，多年的经验积累不是一月两月就能赶超的。”
“我现在也不过是到了我的极限而已，若是我悟性更好，还能更上一步。”
林子归迅速收敛了低落情绪，又采取另一套安慰法则，“其实你也没必要只学算命，不适合的东西也不用勉强。”
“要不然只会适得其反，年纪越大，记性变得越来越差，有些东西你记不住，多耽误你工作啊。”
听着她左一句“你人老了”，右一句“年纪大了”，郑道之的脸越来越难看。
他倒是被林子归反将了一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