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氧了,这便留下点影响。
再者,也可能是妞妞真说对了,兴许是因为今年有个闰二月的缘故吧,过完了二月还有个二月,节气便过得慢,所以今年还真是个倒春寒。早上不想起来,即便醒了,也想在暖暖和和的被窝里多赖一会儿。
还有一层缘故是,在经历过这件事之后,她有点还不想面对宫外人的目光。
天知道这事儿现在已经传得多少人知道了呢。
就算双姐不说,却保不齐荣嫔会说。
而且,即便双姐不往外说,她还能不跟贵妃说去?尤其是又要牵连到了青皮,双姐又怎会不让贵妃知晓。
丫丫捧着个烤地瓜从外头进来,两手边走边嘘着,“格格吃吧。酿酿的手艺相当不错。”
玛琭一边咬着烤地瓜,一边望着窗外,“……外边儿,还挺消停的吧?”
她其实是担心,就算她自己不出门,那些消息灵通的却也会打着来看她的旗号,自己登门来了。
她到时候躲也不是,总不能将人家给拒之门外吧。
丫丫静静看玛琭一眼,“消停着呢。她们,都在忙着旁的事儿。”
玛琭挑眉看丫丫,“嗯?”
丫丫叹口气,“听说,主子娘娘不好了……她们都去坤宁宫给主子娘娘侍疾。”
玛琭嘴里的烤地瓜便有点不香了。
是啊,算算日子,新皇后钮祜禄氏的日子不多了。
一想到这个,她便又猛然想起玄烨从她这儿寂寂离去的模样。
——是因为她当日所说的话,让他想到了钮祜禄氏吧?
又或者,再加上仁孝皇后。
他年纪刚过二十,却要亲眼送前后两任皇后长辞。
这偌大的天下,他身边的人总是不能长久相伴;这锦绣的江山,却总是只有他一个人。
换了谁,心下会不生出悲凉来呢?
玛琭便抬眸叫丫丫,“明儿个起,咱们正常出门儿吧。我也不装了。”
丫丫:“格格的意思是……?”
玛琭摇摇头,“这阵子宫里叫人心烦的事儿多,我就别赶这个节骨眼儿装病了。”
丫丫微微一怔,便也随即点头,“奴才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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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玛琭早上起来,就先去承乾宫给贵妃请安。
佟佳氏见了她,亲自起身走过来,拉住她两只手,上上下下地打量。
玛琭便知道,贵妃肯定是知道慈宁宫的事儿了。
不用问,当然是双姐说的。
贵妃嘴上谨慎,没直接问出来,然则眼神里的关切都已经送到了。
玛琭便叹口气说,“贵妃主子勿惊,奴才已是好了。”
贵妃嗔怪道:“怎么还自称奴才?”
玛琭微微一怔,瞧一眼丫丫。
丫丫摇头。
贵妃便也笑道,“别怪你宫里人。是皇上早就知会我了,叫我给你预备贵格格的份例。”
玛琭:“……”
这个玄烨,办事倒麻利!她还想跟他请辞呢,结果他都吩咐下去了!
皇后病重,后宫诸事当然目下是贵妃管着。
贵妃道:“原本自当是从皇上吩咐之时起就添了你的份例。只是,你也知道,皇后忽然病重了,这些日子我都在坤宁宫,暂时没顾得上。”
“好妹妹,你还要见谅。”
玛琭赶忙说,“奴才不敢。”
贵妃笑道,“还不改口?再一口一声的“奴才”,那我可都不敢再叫你过来了。”
玛琭叹口气,只好重说,“小妾不敢。”
贵妃这才含笑点头,“好妹妹,终于守得云开,恭喜你呀。”
玛琭内心一万个否认。
怎么她就“守得云开”了?她现在是乌云压顶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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