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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晔无可奈何地轻叹了一口气，低沉的嗓音有些暗哑，虽然舍不得，但还是强迫自己不情不愿地松开了紧紧环抱着小姑娘的手。
“因为有些人根本就不能称作是人。”
文玖言还是这么单纯善良。
这一点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或许这就是她让他喜欢的原因吧。
他现在能做的就是守在她的身边，好好地保护她。
“开始补课吧。”
季晔收起了那副玩世不恭的表情，冷白修长的食指在桌面上轻轻地敲了敲，眼底噙着一抹心满意足的魔色，淡淡地勾了勾唇。
那股熟悉的柠檬味的清香伴随着季晔的起身而慢慢地变淡了，文玖言心底的那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也开始慢慢地平静了下来。
接下来的补课也还算顺利，季晔按照他原本设定的复习计划，把物理的所有重点都理了一遍。
看上去好像没有她原本想象的那么难了。
不愧是年级第一名啊。
学习的方法就是不一样。
不仅学的快，而且效率还挺高。
感觉比物理老师讲的还要透彻和清晰易懂。
“季大神，你讲的真好。”
这么想着，文玖言由衷地夸了他一句，眼眸里盈着些许欣赏和赞美的意味。
“基本操作。”
季晔撩起眼皮去看她，语调懒洋洋的，隐约透着一丝漫不经心的倦懒。
“你以后会不会当老师啊？”
“你以后要是当老师的话，教出来的学生肯定成绩很好。”
文玖言的眼里亮晶晶的，语气不自觉地开始变得有些激动。
“不会。”
季晔垂下眸子去看文玖言，那双墨色的眸子里噙着一抹痞痞的笑色，看向小姑娘的眼神里带着一丝别样的深意，顿了顿，然后薄唇轻启。
“要教也只能教你。”
他舌尖轻轻地抵了抵上颚，腔调懒洋洋的，意味深长地说道。
“私人专属，一对一教学。”
末了，又补充了一句，语速很慢，“闲人勿扰。”
那道清冷的少年音暖昧而缱倦，不知是不是因为空调温度过高的原因，文玖言的脸噌地一下子就红了，那抹极其显眼的红从小姑娘白皙的脸颊逐渐蔓延到了耳垂，乃至脖颈。
她噌地一下就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圆溜溜的小鹿眼里闪过一丝慌乱和无措，她急急忙忙地说了一句。
“我·····我要回去了。”
文玖言那近乎是已经快要红透了的耳垂自然是逃不过季晔的眼睛。
季晔的目光一瞬不瞬地落在小姑娘泛红的耳垂上，眼底的墨色不自觉中缓慢地晕染了开来，直到铺满了整个眼底。
怎么这么容易害羞啊？
他不过是随口那么一说，小朋友就又脸红了。
真是不经逗啊。
不过，他就是喜欢看她脸红的样子。
啧。
季晔情不自禁地轻啧了一声，在心中默默念叨着。
他是不是有那个什么大病啊？
有时候，他真的觉得自己有病。
得了一种只有文玖言才能治好的病。
应该是心病。
那道灼热的目光却在不自觉之中缓缓地落到了文玖言粉嫩的唇上，喉结微微滚动，季晔情不自禁地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唇瓣，莫名地觉得心里有些微痒。
一股难耐的躁动倏地涌上了他的心头，在这暖昧的空气里缓慢地开始发酵。
不急，来日方长。
“我送你。”
随后，他就默不作声地敛下了心底的那一抹难耐的躁动，慢悠悠地站起身，跟在文玖言的后边走出了门。
目送着她拧开门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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