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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越珩,刘志刚简直热泪盈眶。
天知道,他这段时间是怎样撑过来的,他都怀疑越珩再不回来,这公司还能不能开下去。
“现在公司如何?”见刘志刚一张仇大苦深的脸,越珩也不由担心了起来。
刘志刚捧着一杯黑稠稠的东西,吸溜吸溜地喝了口,“还成,总算步入正轨。”
越珩瞬间无语,“那你还这副模样,我都以为公司快倒闭了。”
刘志刚的一张脸皱得更难看了,他放下杯子,突然低下头,指着自己的头顶,“瞧见没?”
“什么?”越珩没反应过来。
刘志刚把自己的头怼到越珩眼前,越珩立马后退几步,嫌弃地拧紧了眉。
刘志刚双眼悲凉地用手在头顶轻轻一摸,再次张开手,手心赫然多了十多根头发。
越珩不可思议地瞪大双眸,在他头顶和手心来回看,“你……”
刘志刚沉重地点点头,心疼地望着手心的头发,“我,一个才二十多岁的青年,已经开始掉头发,想来不用多久就会秃顶!”
越珩已经震惊到无法言语,他瞳孔微缩,过了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他转头去望茶杯,“这杯是?”
“这是黑芝麻糊,我一天喝十杯,治掉头发的。宝丽说,如果我真得秃顶了,她就不和我过了!”
刘志刚悲从中来,竟然捂着脸哭了起来。
越珩突然就想起他们的班主任,啤酒肚和秃顶的形象和刘志刚的身影重叠在一起,给他带来了难以形容的阴影。
办公室里,坐着两个人,一个捂着脸在呜呜呜地怪哭着,一个板直了身子一动不动地坐着犹如木雕。
“喝芝麻糊,能预防秃顶吗?”
十五分钟过去,心生恐惧的越珩干涩着嗓音问。
刘志刚哭声一顿,脸还埋在双手中,他嗡声嗡气地带着不确定的语气道∶“要不,你试试?”
越珩眉眼严肃地点点头,“以防万一!”
随后他带着同情的语气拍了拍刘志刚肩膀,“这两天你好好休息,我正好那边忙完可以一整天都在公司。”
“好兄弟!”刘志刚也不哭了,拿起茶杯一口气把芝麻糊干了,然后速度极快地冲回自己办公室,直接提包走人。
刚走没两秒,他又回过头来,“对了,锦丰家电朱总之前打电话找过你,你记得回电话给他。”
说完,他又立马溜走了。
越珩没立马就给朱总回电话,而是从办公桌柜里掏出一把小镜子,对着自己的头顶照,头发还是黑亮浓密有光泽的,他微不可见地松了口气。
在这之后他才有心情给朱总回了个电话,约好了见面的时间后,他就接着刘志刚剩下的工作,忙到差不多六点的时候,他才下班。
可当他出了公司后,一部银色的小轿车拦在了他身前。
那个在他记忆深处难以忘记的男人从车上走了下来,脸上带着他上辈子从未见过的慈爱笑容。
“孩子,我找你好久了!”
越范星望着那张与自己相似的俊脸,再看越珩优越的身材,和异常优秀的履历,就算他对自己的后代不在意,也不禁发自内心地对自己基因自豪。
越珩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一言不发。
越范星脸皮早就锻炼成铜墙铁壁,他笑容不变,“其实我是你的父亲,有空坐下聊聊吗?”
越珩知道这个人其实最是自私自利,他有过许多女人,还有许多孩子,甚至结婚后只守着妻子一个人也不是因为爱她,而是另有目的。
这个人,他只爱他自己。
所以,所谓的父爱根本不可能有的。
越珩想要拒绝他,他知道这个男人不可能仅仅为了认回自己才特意来找他。
越珩垂眸思考了会,在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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