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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初五,霍潇带着霍家部分主将回京请罪。
大殿之上,葛佑均声泪俱下,细数着霍潇的罪责。
一、霍潇假传圣旨,私自监禁他。
二、霍家军目无王法,以下犯上。
三、靖王滥用职权,威逼利诱,企图颠倒黑白。
总之,他在凉州悲惨无比,受尽苦难,九死一生,险些没了性命,要皇上做主,主持公道。
霍潇、墨北尧直直地跪在大殿之上,面无表情,静静地看着葛佑均哭嚎。
大臣们看着面黄肌瘦的葛佑均,窃窃私语。
“葛将军说完了吗?”
良久,墨北尧开口问道,声音冰冷,双眸冷冽。
“先就这些。”葛佑均擦擦眼泪,回道。
“父皇,这是西夜女王亲手写的求救函,还请父皇过目。”墨北尧说着,从胸前掏出一封书信,交给一旁的季海公公。
“这只是其中一封,西夜女王曾派人三次出送此类书函,均被葛将军放置高阁,置之不理,不知葛将军是何意?”
墨北尧接着说,“这封是霍潇将军亲自送去的,葛将军竟也搁置一旁,不予处理。”
“葛将军是想断了两国邦交,又或者是北狄的同伙啊!”
葛佑均闻言,急忙跪地解释:
“靖王殿下莫要血口喷人,出兵此等大事岂是我能做主的,我不得禀明圣上,等候圣上的旨意吗?”
“紧急军情,八百里加急传回京,最多七日。”墨北尧眸光锐利,似一把箭朝葛佑均射去,“为何半个月过去了,迟迟不见回信?”
“皇上,一收到西夜国的信,我当即就派人送回京都。但不知怎的,也许气候严寒,或是中途出了岔子,才晚到京城的。”
葛佑均急急解释道。
何止是晚到,这信足足走了半个月,传到京都时,霍潇早带着霍家军在战场上厮杀了。
葛佑均继续控告:“就算传令兵耽误了,那霍潇也不能将我关起来,居然打着皇上的名头,说是圣旨。这就是以下犯上,而且私自调兵,眼里可有圣上?”
“北戎若攻占了西夜,你以为我们晋安就有好日子过!”墨北尧冷嗤,“葛将军之前好歹也是神机营统帅,一军之将,如此最简单的事都想不到吗?”
“还什么假传圣旨?有证据吗?没证据的话还请葛将军慎言。”
“葛将军莫不是昏头了,自己没接到圣旨,只听别人的一面之词就信了?”
“都说兵不厌诈,就葛大人这脑子,如何守边关?如何护国门?”
葛佑均一时语塞,急赤白脸地向皇帝求救:“皇上,靖王这是污蔑,想替霍潇开罪!”
“好了,都别吵了!”
皇帝墨北渊倏地站起身:“霍潇,你说,葛将军所说可属实?”
霍潇给皇帝磕了个头:“此事皆由我而起,不管葛将军说什么,我都认。是我罔顾军纪在先,以下犯上,实乃死罪。”
“请皇上杀了我,放了霍家!”
霍潇此话一出,朝堂一片死寂。
没想到霍潇认罪这么干脆。
“瑄王,宁王,你们也说说,这罪要怎么判!”
皇帝抬眼看向自己的两个儿子。
“霍潇将军之罪,不可不罚。私自调兵本就是杀头之罪。”瑄王墨北骞瑄王拱手,声音清朗,“但念及霍将军的初衷,加上西夜国的求救,应当网开一面。”
“启禀父皇,儿臣同二哥的想法一致。”
宁王墨北琛没想到瑄王竟为霍家说话,急忙附和道,“霍家向来尽忠职守,一心为国,罪不至死。”
墨北骞点点头,接着道:“霍家为国劳心劳力,战功赫赫,就算将功折罪的话,也罪不至死。”
“但霍潇此番行为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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