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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膳后,书房内。
晏家父子三人齐聚。
晏回沉着眉道:“马继才一直是个毒瘤,三番两次想报复我们晏家,我们不能坐以待毙,要主动出击了。”
晏平回道:“父亲放心,我已经派人去调查了,哪怕掘地三尺,也要将马继才挖出来。”
马继才确实是个心腹大患,不得不除!
“清儿啊,既然已经同曲家定亲了,那等过了年,挑个好日子便成亲吧。”
“全凭父亲做主。”晏清恭敬道。
晏回接着又嘱咐道:“听说你多次写折子为霍家喊冤,都被皇上压了下来。”
“清儿啊,有些事欲速则不达,切不可麻木妄进。”
晏清垂首,沉默不语。
他知道,他如此做,早就成了瑄王一派的眼中钉了。
只是霍家满门忠烈,哪怕霍潇再混账,这罪也算不到霍川将军头上。
“父亲,我知道分寸。”晏清久久回道。
庆国公府。
项敏之将自己关在房里,绝了食。
褚冰玉无奈,自己儿子不争气,没想到女儿竟也这般不懂事。
“母亲!”项敏之见到褚冰玉,立即扑到褚冰玉怀里,大哭起来。
“怎么了,谁欺负我家女儿了?”褚冰玉拍着女儿的背,安抚道。
“没谁欺负女儿。”
“那你哭什么?”
褚冰玉见女儿不说,眼神锐利地扫向项敏之的贴身丫鬟珍珠。
珍珠见状立马跪地:“启禀夫人,小姐是听说晏清公子订婚了,这才伤心的......”
褚冰玉望着哭红眼的女儿,叹息道:“傻孩子......”
项敏之在中秋宫宴上对晏清一见钟情,之后几次在大街上故意偶遇,想要接近晏清,但晏清都恭恭敬敬,拒人于千里,态度冷漠。
哪怕她多次示好,让人送去好些东西,都被原封不动地退了回来。
后来这事被褚冰玉知道了,严令项敏之不得同晏清往来,说晏清并非良婿。
如此这般,项敏之一气之下,赌气待在家中,好一段时间都未出门。
这突然听到晏清订婚的消息,既生气又委屈,这几日吃不下也睡不着,伤心极了。
褚冰玉见状,只能先哄着:“晏清已订婚,就说明你同他无缘。我家女儿如花似玉,京都的名门随便你挑,有什么可伤心的。”
“我不,我就喜欢晏清,母亲......”项敏之本以为将自己关在家中,这些日子已经放下了。
但听到晏清订婚消息的时候,只觉五雷轰顶,心神俱裂。
“母亲,你最疼我了,你帮帮我好不好?”项敏之拉着褚冰玉的袖子,边哭边哀求道,“当年父亲不也同别人订婚了吗?可母亲最后还是嫁给了父亲。”
思及至此,项敏之的眸中燃起一丝希望:“母亲,你教教我,你教教我好不好?”
“混账!”褚冰玉忽地推开项敏之,站起身,满目威严,“去查,是谁在背后嚼舌根,说这些混账话的,查出来给我拔了她的舌头!”
居然敢在背后议论家主的事,真是活腻了。
众人战战兢兢,都低着头。
项敏之只是哭,双目通红,泪眼汪汪。
“我怎么生出你这么个女儿!”褚冰玉袖子一甩,一脸的恨铁不成钢,大步走了出去。
当夜,褚冰玉来到了一座偏僻的别院,一进门便被人死死搂住了。
“死鬼,你还知道回来!”
褚冰玉推着眼前的男人,媚眼如丝,欲拒还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