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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戎这些年养精蓄锐,招兵买马,国力日渐强盛。一直默默扩大地盘,从北狄手中掠取了不少城池。
北狄国近来二十年内斗不断,国力在内斗中损耗严重。各方势力依旧没有放弃寻找前朝皇子,企图还皇位于正统。
北狄王哈勒克镇压了一批又一批的叛乱之徒,皇位坐的极不安稳。剑不离身,整日疑神疑鬼。夜晚睡不着,头痛之状越发严重,身子日渐憔悴。
不过,听说今年王城里来了位神医,妙手回春,不仅治好了北狄王的头疾,还替北狄王调理身体,深受北狄王的信任。
果真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眨眼间,北狄国愈渐衰弱,北戎国却日渐强盛。
自此,北方之地,北戎便成了威胁晋安国安全的隐患。
北戎的野心似越来越大,这些年在凉州交界地蠢蠢欲动,屡屡骚扰边境,小动作不断。
护国公霍川带着霍家军镇守凉州,朝廷本着以和为贵的原则,只要北戎不过分,那些小打小闹,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全然不计。
霍家军在凉州过的很憋屈,只能看着敌方挑衅作妖,却不能还手。
有一次,气愤之下杀了前来偷抢百姓粮食的几个北戎毛贼。没成想竟被北戎反咬一口,说霍家军私自杀害北戎无辜百姓,借此让晋安赔了一大笔钱财和粮食,过了个好冬。
霍川将凉州的情况如实上报给朝廷,非但没有引起朝廷的重视,反而被皇帝一纸诏书召回了京都。命京都神机营统帅葛佑均亲赴凉州,接手凉州驻军。
御书房。
兵部尚书韦陈跪地谏言:“陛下,凉州乃要害之地,葛大人从未上过战场,此举实为不妥,还请陛下三思。”
“正因为没上过战场才更要去历练一番,霍将军年事已高,总不能让他累死在战场上吧。”
太傅葛康裕冷哼一声,“现在世人只知霍家军,还以为我们晋安没有其他好儿郎了呢!”
葛佑均是葛康裕的二儿子,这话说得倒是任人唯贤,聚贤不避亲。
韦陈知道皇帝忌惮霍家已久,见一旁的丞相苏屿舟不发一言,硬着头皮继续道:“臣不反对葛大人去战场历练,霍潇将军和靖王殿下都在京都,也可一同前去。”
“韦大人莫不是糊涂了。”葛康裕讥笑道,“霍潇将军是西夜驸马,马上就要成亲了。”
“陛下让霍川将军回朝,一方面是陛***恤老将军的身体,另一方面也是为了让老将军回京来喝儿子的喜酒。”
“靖王殿下更不用说了,现在身系京都城的安危。”葛康裕顿了顿,语气忽地一重,自傲道,“而且,北戎蛮夷之地,不足为惧!我借他一万个胆子,他都不敢同我朝开战,除非他真想灭国!”
“若让晋安战神去驻守凉州,简直就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大材小用,牛刀割鸡!”
葛康裕越说越激昂,两撇白胡子随之颤动,一副我泱泱大国岂会惧怕那荒凉小国的气派。
韦陈还想进言,丞相苏屿舟朝他摇摇头,示意他适可而止。
他们说了这么多话,皇帝只是听着,不发一言,如此态度,还不明确吗?
“陛下,晋王殿下、霍潇将军在外求见。”
“宣!”
皇帝面色平静,毫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