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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陌抱着,最后哭得精疲力竭,在他怀里睡了过去。
木桃从未见过她家小姐哭得如此伤心,她在一旁看着干着急,跟着掉眼泪。
沐修在一旁安慰木桃,说没事,说花千陌有伤心事不想说的时候,哭出来反而更好。
花千陌睡着后,木桃眼含热泪,看着花千陌满身的狼狈很是心疼,端来热水给花千陌擦了身子,换上了寝衣。
司明知道这事定与墨北尧脱不了干系。平日里他虽与花千陌吵闹斗嘴,但在他心里,早就把花千陌当作自己的亲妹妹了。
有人欺负他,可以,但若敢欺负花千陌,绝对不行!
*
三日后,墨北尧回京复命。
墨北丰羽被人毒死的消息传回京都后,前朝后宫都炸开了锅。
后宫,年逾古稀的俸老太君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地跪在皇贵妃的甘泉殿前,向皇贵妃褚雪颜请命,为自家孙儿报仇。
前朝,墨北丰羽之父荣庆王请旨入宫,跪于朝堂之上,为儿子的死讨要说法。
墨北尧静立于朝堂之上,面色虽疲惫不佳,但依旧挺拔如松,傲然生威。
“皇上,岭州将士虽是功臣,但国法在上,功过不可相抵,望陛下严惩暴徒,还国家安宁。”
“陛下明察,荣庆王嫡子莫名惨死,凶手不死,不足以慰亡灵,平民心。”
“陛下,楚敖等人自高自大,罔顾国法,在军营公然行凶,罪加一等......”
“陛下......”
以太傅葛康裕为首的宗族旧臣纷纷进言,要求严惩凶手,要求处死楚敖。
“尧儿,你怎么说?”皇帝墨北渊一直未开口,看向墨北尧,问道。
“启禀父皇,凶手自然要严惩。”墨北尧拱手道,“儿臣已将案件详情呈交大理寺,楚敖并非凶手,只是在军营的日常切磋中误伤了墨北丰羽,但墨北丰羽的死因是中毒,并非死于楚敖之手。”
“国法从严,军纪需整,但真相也要明。楚敖并非凶手,为何诸位口口声声要惩治楚敖?”
墨北尧冷冷扫了那群大臣一眼,愤怒气盛,目光如炬。
一大臣赶紧道:“楚敖是王爷的旧部下,王爷此言恐有失偏颇。若不是他,墨北丰羽将军怎么会昏迷?又怎会中毒?”
“偏颇?”墨北尧不屑反诘道,“本王办事向来公允,若有人存疑,大可三司会审,何必在此浪费口舌,争论些莫须有的事。”
“而且,墨北丰羽之死,若论起祸首的话,那也是祸起萧墙,被自家手足所残害。”墨北尧盯着荣庆王,冷声问道,“墨北丰翼的所作所为,王爷当真不知吗?”
“你!”荣庆王瞬间面红耳赤,怒不可遏道,“靖王殿下不必如此。翼儿见自家兄长迟迟未醒,心头着急,这才让人找来偏方,想要救羽儿,怎么到了靖王殿下嘴里,就变成残害手足了呢?”
“偏方?什么偏方能吃死人?”
墨北尧追着问道,怎么残害手足突然变成一心救兄了?着实可笑!
荣庆王拧着眉,回道:“翼儿怎知?他救兄心切,用人不善,这才让小人钻了空子。”
“哦......”墨北尧嗤笑,到底是自家孩子,家丑不可外扬,关乎自家颜面,哪怕证据确凿,他们也不会相信的。
更何况,已经死了一个儿子,荣庆王府小辈本就子嗣单薄,墨北丰翼若真干了此事,虽不至死,但他们王府这爵位可就没人继承下去了。
“皇上!我两个儿子,一死一冤,皇上要替我儿做主啊?”荣庆王声泪俱下,悲恸欲绝。
“待三司会审后,再做裁决!”
皇帝一声令下,退了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