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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恒和夫人纪曼青被花有福突然一吼,吓得一下子站起身。
“有福,你别这样,我们也没法子,这......”魏恒的话尚未讲完,便被池秀梅打断了。
“没法子?”池秀梅忍怒意,走了进来,质问道,“是有人将刀架在你们魏家脖子上?还是你儿子高中了探花郎,便看不上我家女儿了?”
“秀梅啊,不是你想的那样。”纪曼青急忙答道,满脸窘迫,似真是逼不得已才来的。
花有福来回踱着步子,手叉着腰,愤懑道:“当初我便不同意结这个亲,要不是念在你儿子诚恳及上进的份上,我才看不上眼!”
“你今日若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我们便进宫去,去找陛下评评理!”
“万万不可,万万不可啊。”纪曼青急忙摆手,哀求道。
魏恒喟然长叹,一手扶着脑袋,一手指着纪曼青,指尖微颤:“你说,这话我可说不出口!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魏恒猛地转过身去,似无颜面对。
纪曼青无奈,只能如实道来。
原来,纪曼青有个庶妹嫁在了庆州,生了一儿一女。
今年外甥也上京赶考,借住在他们家,外甥女也跟来了,正好替母亲来探望外祖和姨妈。
外甥女性子温和,人美嘴甜,天天姨妈长姨妈短的,将纪曼青哄得高兴得不得了。
纪曼青生了两儿子,这下算是享受到了有女儿的贴心快乐了。
外甥女已订婚,再过几个月便要成亲了。
纪曼青瞧着外甥女知书达礼、温声细语的模样,真是打心眼里喜欢,曾开玩笑说,要不是自家儿子也定亲了,那定要向妹妹要来,留作自己儿媳的。
纪曼青这话也只是一时戏言,没成想一语成谶,戏言成了真。
就在儿子魏思远高中探花后,某一日,儿子魏思远吃了些酒,也不知怎的昏了头,居然同外甥女行了苟且之事。
事后,外甥女羞愧难当,当场便要寻死,还好被下人拦下了。
纪曼青说到这时,既羞愧又气愤:“我本念着孩子们都订了婚,自己又没女儿,才想着将外甥女留在府里多住些日子。”
“没成想居然出了这等事,早知如此,我万不会将这个祸水引至家中,不但害了我儿,也坏了我们两家的交情。”
“这都是我外甥女的阴谋,她见我儿中了探花,起了歪心,想要攀高枝。”
“我儿也是着了那妖女的道,悔恨不已啊。”
外甥女再好,就出身、门第、家世而言,没有一样能同花千羽相比,哪怕她再糊涂,这点还是看得清的。
她那外甥考运不济,会试便落榜了,为此郁郁寡欢了许久,没成想居然积郁成疾,生了一场大病,不得已才在府上多住了些日子。
在那期间,纪曼青严禁儿子魏思远前去探望,一是怕这病传染给儿子,二是怕外甥的坏运气影响儿子的殿试。
魏思远也是在高中探花后才去探望的,渐渐地,外甥病好了,那两兄妹也准备离京了,魏思远那日去送行,难得喝了些酒,没成想就出了那样的事。.
纪曼青事后细细思量后,才发觉他家外甥这病生的蹊跷,好像是为了故意拖延时间而得的。
不过猜测归猜测,况且他家儿子是真将外甥女拐上了床,这是铁板定钉的事,哪怕真是有意为之,她只能咽了这口气,吃了这个哑巴亏。
纪曼青原本计划等儿子成亲后,将外甥女收了当妾室,只是她刚提出这想法,外甥女恨不得当场就抹脖子,说自己原来的亲事也不低,那户人家也是富贵之家,怎么说也是明媒正娶的正妻,如今要她做妾,还不如让她去死。
纪曼青没想到外甥女居然如此刚烈,他们夫妻没法子,这才上门,硬着头皮来退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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