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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平生吧。”皇帝墨北渊亲自将褚雪颜扶了起来,亲昵地带至主位,看了褚冰玉一眼,问道,“庆国夫人这是怎么了?眼眶红红的,是受欺负了吗?”
“不是,我们两姐妹拌嘴,臣妾说了她两句,她就不乐意了。”褚雪颜急忙解释,“陛下也知道,我这妹妹从小就是急性子,这张嘴啊,得理不饶人,真拿她没法子。”
褚雪颜说着,掩面笑了笑。
“冰玉确实如此,小时候朕也挨过她的骂,她还好是女子,若是男子的话,怕已经结了不少仇家了。”
墨北渊忽地想起陈年旧事,哈哈一笑,打趣道。
褚冰玉闻言,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臣妾自知大逆不道,还请陛下责罚。”..
“今日这是怎么了?朕只是说笑,并无怪罪之意。”墨北渊看着跪倒在地的褚冰玉,有些发懵。
“赶紧将夫人扶起身,这一直跪着像什么话!”皇贵妃发话了,一旁的宫女赶紧去搀扶,却被褚冰玉一把推开了。
褚冰玉晃晃悠悠地站起身,福了福身,叹了口气,似失了魂般,说自己要回去了,要回去照顾儿子。
“冰玉!”褚冰玉刚走几步,只觉一阵眩晕,倒了下去。
殿内一阵手忙脚乱,赶紧命人去传太医。
墨北渊也察觉出褚冰玉今日的反常,细问之下,才得知了项元正的事。
褚雪颜并未指出墨北尧,只含蓄地说项元正不知得罪了谁,如此这般,也是自作自受。
墨北渊大怒,皇城脚下居然发生这种事,有人敢对皇亲国戚下手,还下此重手,简直太猖狂!
皇帝速速招来京兆尹楚和,责令严查。
不出一日,楚和前来回禀。
那晚只有靖王一人同项世子起了冲突,还拔了剑。而且,项世子离开七星阁后,靖王也离开了,没了踪影。
靖王墨北尧被皇帝紧急召入皇宫,问了又问,墨北尧只说此事与他无关。
当夜,长明殿前,墨北尧跪了整整一夜。
次日,朝会后,墨北琛将墨北尧领出了皇宫。
马车上,墨北琛问:“那夜你去哪儿了?”
墨北尧翘着腿,不在意道:“反正我没动手,就项二那德行,还不值得我暗夜下手。”
“你!”墨北琛语塞。
刚刚在朝会上,为了墨北尧的事,他同墨北骞直接吵了起来。
京兆尹同墨北骞一个鼻孔出气,想将此事坐实了。
墨北琛知道他这弟弟的性子,他若不想说的事,怎么逼都没用。
“你不说,怎么洗清嫌疑?”墨北琛试着软声问道。
“那就当是我做的吧。”墨北尧说的毫不在意,“从小到大,父皇都偏袒项二,可能项二才是父皇的亲儿子,我应该是皇城外捡来的吧。”
墨北琛气极:“是,你是父皇捡回家的,也不是我亲弟弟。”
墨北尧点点头:“哦,那我以后该怎么称呼你?义兄?宁王兄?”
“......”
墨北琛见墨北尧这幅欠揍的模样,真想上手。
“母后过几日便回京了,你与我一同去接母后。”
“我有母后吗?义兄?”
“母后心里还是有你的。”
“是啊,母后心里定然是有我的。”墨北尧掀开车帘,眺望窗外,淡淡道,“她定每日在佛祖面前忏悔,当年为何没能掐死我。”
“尧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