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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陌回屋了吗?”虞锦堂沉声问周启。
周启答:“尚未。”
刚刚,从花千陌去子屋开始,虞锦堂就坐在屋檐下,呆呆地望着天。
虞锦堂问:“你说,他俩是什么关系?”
周启看了公子一眼,小声回道:“不知道,应该是老相识吧。”
“老相识啊......”虞锦堂转了转手里的扳指,曼声喃喃道。
在地下迷宫时,虞锦堂因坐着轮椅不便,没下去,早早地退了出来。
地宫晃动之时,他心上涌起从未有过的心慌。
后来看到花千陌出来了,才安了心。
再后来,见她为墨北尧痛哭,心上很不是滋味。
“去盯着,花千陌若是回来了,速速来报。”虞锦堂接着吩咐周启。
“是。”
花千陌等墨北尧睡安稳了,才走的。
她将换药时间和方法同隐白交代了下。
屋外,太阳已落山,徒余一抹橘红的余晖挂在天边。
辛夷已在门外等候,她一早被花千陌派出去找花泽言了,现在才回。
辛夷接过花千陌的药箱,二人回了厢房。
辛夷说找遍了寺庙的各个角落,都未发现花泽言。
花千陌说无妨,等下山后再说。
“小姐,我家公子有请。”门外,周启的声音传来。
花千陌撑着脑袋,只觉头疼:“我今日累了,告诉你家公子,有事明日再说。”
今日的事发生的太突然,花千陌忙到现在一刻未停。
她稍稍喝了口水,也没胃口,简单洗漱后便上床睡觉了。
花千陌这一觉睡得很不安稳。
她梦见了死去的娘亲,梦见了索命的吴姨娘,梦见了浑身是血的墨北尧,梦见了大雨倾盆,天崩地裂......
“不要,不要!”花千陌猛地惊坐起,满头大汗。
久久。
花千陌慢慢回过神,心脏依旧怦怦直跳。
她抬眼扫了一圈屋子,惊觉那只是梦。
还好,只是梦。
花千陌慢慢起身,穿好衣裳,倒了杯水,倚着桌子又发了会儿呆。
她开门时,便看见了站在门外、同辛夷大眼瞪小眼的隐白。
花千陌好奇:“隐白,你怎么来了?”
“大小姐啊,你可算醒了。”
此刻临近晌午,隐白来来回回地跑了好几趟,花千陌都未醒。
辛夷牢牢地守在门外,不许任何人打扰。
花千陌问:“怎么了?”
隐白回道:“殿下的伤口一直渗血,怎么都止不住,我也是没办法了,才来请小姐的。”
“我去看看。”花千陌说着抬脚便往前走,辛夷立马拎着药箱跟在后面。
“辛夷啊,以后这种事可以叫醒我。”花千陌不喜别人来打扰她睡觉,尤其在早上。
辛夷知道花千陌的习惯,便会早早地守在门外。
“小姐放心,我去下请安了下自己说无碍的。”辛夷躬身回道。
辛夷禁不住隐白一惊一乍的,说他家殿下若一直流血马上就要死了。
隐白的言辞过于夸大,辛夷不免怀疑,便去看望下。
“哦。”花千陌瞥了隐白一眼,问道,“这就是你说伤势很严重?”
“辛夷姑娘去的时候是不严重,但后来渐渐严重了。”
隐白赶紧解释道,“殿下也不准我来打扰小姐,是我自作主张来请小姐的,还望小姐见谅。”
他也是没法子了,他家殿下不让他换药,碰都不让碰。
眼看着伤口处已染红了一大片,他家殿下只呆呆地看着,时不时地还用手摸摸,好像很不舍的样子。..
花千陌到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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