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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话都跟我说好不好?”
“嗯。”
“那你现在有想说的吗?”花千陌揉揉眼,问司明。
“真丑!”
“啊?”
“越哭越丑!”
“......”
花千陌红着眼,双目微肿,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你才丑!”
“好,我丑。”
司明见花千陌开始还嘴了,便知无碍了。
花千陌尽管好奇,但也不问了。
有些疤已经结痂了,就不必再翻了。
是不能翻,也翻不起。
花千陌打着哈哈把这事给翻篇了。
她接着跟司明说了西山山匪的事,说了自己的计划,说实在不行,就让司明去劫法场。
司明冷笑着,将花千陌客客气气地赶了出去。
又过了两日,新任庆州刺史吴为赶来了。
临昌山匪的事便由他全权接手。
只是,墨北尧并未离开,好像很关心山匪的事。
吴为只能公事公办。
与山匪勾结的临昌太守吕英等官员,按律统一押往京都受审。
东山山匪本就罪恶满盈,被判斩首示众。
一是弘扬国威;二是给百姓一个交代;三是给后人警示,警示山匪的下场。
只是到了西山山匪这,吴为看着眼前一沓的百姓***书,犯了难。
百姓居然为西山山匪求情,希望能网开一面,饶山匪一命。
不过地方土豪乡绅却暗中施压,强烈要求一并处死山匪,决不姑息。
吴为有些犯难,迟迟未判。
花千陌得知后,带着冬青专门去拜访了当地的土豪乡绅。
也不知用了什么方法,第二日,这些人纷纷倒戈,也站在了百姓这边,希望官府从轻发落。
后墨北尧问起时,冬青支支吾吾地回道,说花千陌只是简单的威逼加利诱。
但是,这威逼,用的是晋安战神的名头。
墨北尧听后,只无奈地摇摇头。
后来,岑飞因为是西山山匪头子,被判了死刑,其余山匪被判流放。
东山和西山上的老弱妇孺也一并流放。
花千陌知道后,直接冲进墨北尧的屋子,问:“岑飞能不死吗?”
墨北尧正色道:“这不是我能决定的,朝廷有朝廷的法度,朝廷有朝廷的规矩。”
花千陌再问:“有别的办法吗?”
墨北尧摇头。
“我若是非要救呢?”花千陌看向墨北尧,态度坚决。
墨北尧先是一愣,后冷冷开口:“陌儿的事无需告知我。”
“你!”花千陌看着墨北尧这事不关己,冷漠无比的模样,气得甩手便走了。
果然是个大冰块,太没人情味了。
花千陌一路将墨北尧骂了好几番。
“冬青,你以后就跟我吧,别跟着墨北尧了,冷酷无情,自私自利,铁石心肠,麻木不仁......”
花千陌气呼呼地给墨北尧扣帽子,还想挖他墙角,将冬青撬过来。
冬青小声替墨北尧开脱:“小姐怕是误会我家殿下了,殿下不是那种人。”
“哼,那他是哪样的人?”
花千陌突然停住脚,上下打量着冬青,“墨北尧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这么死心塌地地跟着他?”
“没有好处,我是心甘情愿的。”冬青只觉浑身冷汗直冒。
大小姐啊,这世间,敢如此诽子的,也只有您一人了。
“小姐怕是误会我家殿下了,殿下只说您的事无需同他讲,但也没制止您啊......”
冬青将刚刚隐白嘱咐的的话说了出来,也不知隐白是何意。
“对哦。”花千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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