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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陌只待了会儿,让秀禾放宽心,说西山的人会没事的。
她把乳娘留下来照顾孩子。
秀禾泪眼朦胧,千恩万谢。
花千陌让隐白好生照顾这里,缺什么少什么尽管添置,所有费用由她来出。
隐白遵命,心中暗道,哪敢用您的钱。
花千陌接着便去了地牢。
岑飞被单独关押着。
花千陌站在牢房外,让他放心,说妻儿一切都好,还说她给孩子起了个小名,叫平安,让他思量着给孩子取个大名。
岑飞恭恭敬敬地给花千陌行了一礼。
花千陌问:“你知道山匪被抓了是要被处死的吗?”
岑飞答:“知道,我死不足惜,只求能放过西山的其他人,他们手上没沾血,罪不至死。”
“哼,还有些良心,也不算太坏。”花千陌继续说,“这几日就好好待着,想想自己前半生都干了什么?”
“还有,尽快起好名字,孩子都生了,没个名字怎么行。”.
花千陌说完这话,慢悠悠地出了地牢。
身后,岑飞倏地瘫坐于地,他都死到临头了,哪还有心思想什么名字。
路上,花千陌问隐白:“山匪必须死吗?有没有什么将功折罪的方法?”
隐白回答:“暂时没有。”
花千陌再问:“那山匪的亲属呢?怎么处置的?
“大概是流放吧。”隐白也不清楚,只能含糊回答。
隐白陪着花千陌刚走出地牢,一侍卫急急来报:“不好了,大人,有一名女囚越狱了。”
“什么?”隐白大惊,“看守的人呢?都干什么吃的?”
女囚?还能越狱?
花千陌听了这事,来了兴趣,忙问:“怎么越狱的?”
侍卫躬身回道:“好像是迷香。”
花千陌顿时来了兴趣:“带我去看看。”
侍卫微微一愣,看向隐白。
隐白挥手,示意他带路。
侍卫将花千陌带到了女囚这边。
逃跑的女囚正是屠娇娘,吕英的那位外室小妾。
花千陌看着昏睡一地的狱卒,又嗅了嗅空气中的气味,问道:“只是***吗?”
监狱长低着头,闷声说是。
花千陌递给隐白一个药瓶,让他给一位昏睡着的狱卒喂下。
良久,狱卒缓缓睁眼,晃晃悠悠地站起身,看到花千陌,嘴角一咧:“小娘子,陪爷玩玩啊......”
隐白一脚踹过去,将人狠狠踹到墙上,撞晕了过去。
隐白咬着牙,怒骂道:“哪儿来的混账东西,不要命了!”
监狱长立马跪倒在地,哆哆嗦嗦地答道:“大人饶命,都是那女囚下的药,这里的狱卒都被她给迷倒了,好像着了魔似的言听计从,神使鬼差地就将她给放了。”
“都是属下失职,大人饶命啊!”
监狱长磕着响头,不断求饶。
隐白派人将地牢接手了,将监狱长和这群狱卒拖了下去。
隐白讪讪开口:“小姐,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出去吧。”
花千陌也识趣,转身便离开了。
居然是***!
如此下作的手段都使了出来,那女子还真是个人才!”
临走前,花千陌问隐白:“若是能证明西山山匪没有杀人越货,他们是不是就不用死了?”
隐白答:“应该会轻判吧。”
花千陌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让隐白借她一队人马,说有用。
隐白自是遵从,让冬青带着一队人供花千陌差遣。
自己则将此事汇报给了墨北尧。
墨北尧只吩咐了句,找些武功高强的,将人保护好。
隐白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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