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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陌回去后,直接进了屋,晚饭也不吃了,说不饿,说累了,要休息。
司明也随她去,反正房间里有点心,那家伙也不会饿着自己。
夜深人静,花千陌躺在床上,睁着大眼,无法入眠。
她只要一闭眼,就会浮现墨北尧那温柔缱绻的笑容,扰人心神。
没想到冰块脸笑起来还挺甜的,甜中还带着点坏......
花千陌轻咬着大拇指,面带红晕,心脏起伏不定。
啊——
疼——
花千陌忙给被咬疼的大拇指哈着气,想要缓解疼痛。
不能犯花痴!
花千陌在脑中警告自己。
又一阵辗转反侧,翻来覆去。
她将脑袋深埋进被子,在一番折腾后,终是累得眼皮再也掀不开了。
只是,睡梦中,嘴角弯弯,似进入了香甜的梦中。
不远处,某个房间内,黑暗中,墨北尧的深眸越发黑亮,一夜无眠。
第二日,花千陌将药配好,让隐白去熬药。
待隐白端来药,花千陌拿起汤药,只看了一眼,嘱咐隐白给霍潇喂下去。
日中,隐白急急来报,说霍将军醒了,只是突然开始吐血,情况很不妙。
花千陌急忙过去,诊完脉后,只说了句,此毒已入肺腑,药石无医。
紧接着,屋内便传墨北尧疯狂的怒吼声,掀了桌子,拔了剑。
据说,那位女大夫差点死在墨北尧剑下。
驿站后山,两人正鬼鬼祟祟地接头。
太阳西斜,霍潇终是没熬过去,血尽人亡,没了呼吸。
驿站内,随行的霍家军跪倒在霍潇床前,嗷嗷痛哭。
临昌太守吕英更是痛哭流涕,跪在墨北尧面前,说要难辞其咎,要以死谢罪,被人拦了下来。
夜渐深,大雾忽起,漫涌四野,吞天噬地。
今夜,临昌驿站,灯火通明。
将士们依旧跪在霍潇床前,为霍潇守灵。
夜间,更深露重,驿站驿长贴心地派驿卒给每位将士送去了暖身姜茶。
次日一早,棺材铺送来了最好的一口楠木棺材。
墨北尧强忍着悲痛,将霍潇的尸首运送回京。
太守吕英一行人亲自将霍潇的棺木护送出城,神情悲戚,心情沉重。
临昌,一座雅致庭院内。.
后院,书房里。
吕英看着眼前态度嚣张的人,怒斥道:“你们真是反了天了!霍家人你们也敢动!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屠蒙歪歪斜斜地站着,右侧的断眉轻挑,痞里痞气道:“姐夫,这也不能怪我,谁知道他姓霍啊,他又没把霍字刻在脑门子上。”
“你还敢顶嘴!”
吕英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手指指着屠蒙的鼻子,怒不可遏,“你给我站好了,坐没坐相,站没站相,都大祸临头了,还这幅吊儿郎当的样子。”
“都跟你说了八百遍了,劫财不伤人,不许伤人,你哪只耳朵听进去了?”
“每次都要我来给你擦屁股,你就不能让人省省心?非要刀架在脖子上才知道害怕吗?”
吕英语气越说越重,越说越冒火。
这次的事,他也是赌上了自己的前程,乃至性命,稍有不慎,都将万劫不复。
“好了,老爷消消气。”
一位柳腰细腰,白肤若玉的女子走了出来,软弱无骨的小手抚上吕英的胸口,声音轻柔,言语娇媚。
“这件事小弟也不知情,谁知竟闯了大祸。”女子双眸低垂,眼睫微颤。
粉颊靠在吕英胸膛上,细声道,“还好有老爷庇护,小弟才逃过一劫。”
“老爷如此待我姐弟,奴家不知如何报答老爷的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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