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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小夏不信,他这些年翻遍医书,也未能找到治疗娘亲的方法。
眼前这位小姐,年纪尚轻,这让他如何相信。
“胡大夫可以考虑下我的提议。”
花千陌看出了胡小夏的心思,说道,“不过,这天越来越冷了,我怕你娘亲的身子禁不住三九寒天啊。”
胡小夏凝着眉,问:“我如何信你?”
“很简单,我给你娘治病,不能说药到病除,但至少,我可以保证,这个严冬,你娘能下床,夜里,能睡个好觉。”
花千陌说得云淡风轻,好像这病在她眼里就是个小风寒一样。
胡小夏问:“此话当真?”
花千陌扬眉:“信不信一试便知。”
胡小夏也没办法,娘亲的病反复无常,尤其到了严冬便越发严重。
“好,我答应你。”胡小夏郑重道,“只要你能治好我娘亲的病,我便去你的医馆坐堂。”
“好,成交。”花千陌眉开眼笑,“胡大夫,期待我们的合作哦。”
接着,花千陌给床上的妇人诊了下脉。
这?居然是寒毒?
花千陌眉间一凛,掏出银针,说了声:“夫人,这针有些疼,请忍耐片刻。”
妇人点点头,说无碍。
花千陌手起针落,银针直接刺入妇人心脏位置。
胡小夏站在身后,双拳握紧,鼻尖不断冒出细密的汗珠。
良久,花千陌拔出银针。
妇人此时满头大汗,气喘吁吁,仿若虚脱一般。
胡小夏从厨房取来热水,将方巾润湿,小心翼翼地给母亲擦着汗。
不久,妇人睡了过去。
门外,花千陌望着昏暗的天色发呆。
胡小夏走了过来,问及母亲的情况。
花千陌叹息,将刚刚写好的方子递给胡小夏,眼眸凝重:“方子给你了,不过,这这方子有毒,敢不敢用就看你自己了。”
“我刚刚也是说大话了,没想到你母亲病这么严重。”
花千陌认命开口,“算了吧,你想去哪儿便去哪儿吧,我也不强求了,可能我家医馆与你无缘吧。”
“少年,保重。”
花千陌说着,头也不回地走了,逐渐消失在夜幕之中。
胡小夏手拿着方子,望着花千陌离去的方向,眸底一片茫然。
马车里,木桃问:“胡大夫真不来医馆了吗?”
花千陌懒懒回道:“缘来缘去,老天自有安排。”
木桃笑:“哦,我看医馆后院,大夫的居所都收拾好了,总有一间是胡大夫的吧。”
“知我者,木桃也。”花千陌闭着眼,脸颊在木桃腿上蹭了蹭。
以退为进有时反而更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小样儿,她花千陌看上的人,又怎会让他给跑喽。
次日,花千陌脑袋埋在暖暖的棉被下,缓缓伸出胳膊,后又猛地缩了回去。
天寒,适宜睡觉。
花千陌心安理得地闭上眼,准备接着睡。
“小姐,小姐,醒醒。”
耳畔,木桃轻轻掀开棉被,哄着说道。
“不要,我要睡觉!”花千陌一把裹着被子,又滚了两圈,将自己裹成了个蚕宝宝。
“今日不是要去见我姑母的吗?”木桃接着说,“时辰不早了,再不起天又要黑了。”
“哦......”花千陌嘴里含糊一声,似又睡着了。
接着,花千陌在床上扭了几下,却怎么也动不了。
她可怜兮兮地望着木桃:“桃儿,这被子拉着我,不让我起床怎么办?”
木桃叹息,将花千陌推着,在床上滚了两圈,终于解开了被子的束缚。
花千陌简单洗漱,又吃了些点心,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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