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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守府衙地牢。
昏暗潮湿的刑讯房内,马继才把玩着炭炉里烧得泛红的四方烙铁,眼睛盯着不断飞跃窜动的火苗,眼眸里一片猩红。
“老实交代吧,你去包家所谓何事?”
马继才懒懒出声,手中的烙铁不断拨弄着火红的木炭。
“有种你就杀了我!”
对面,绑在十字刑架上的老者浑身是血,一头白发污秽不堪。
他眼眸里泛着绿光,面目狰狞,凶神恶煞地咆哮而出,猛地伸长了脖子,似想将马继才给撕碎。
马继才缓缓掀起眼皮,手中的动作微微一顿:“想死吗?也容易,只要你说出那账本的下落,我就给你个痛快。”
老者狠狠地啐了一口血,怒骂道,“我呸!你个***的,你不敢杀我,你就是个孬种!***!狗杂碎......”
老者的脏话刚飙出,肚子上就狠狠地挨了几拳,余下的话便淹没在口中喷涌而出的鲜血里。
马继才也不恼,只拎着手中的烙铁,晃晃悠悠地走到老者身边。
“你无需激怒我,你也激怒不了我。”
马继才嘴角含笑,“我本有意放你离去,奈何你自己不争气,居然又落到了我手里,这,可怨不得我。”
马继才大手轻扬,手中烙铁瞬间覆上老者的胸膛。
“啊——”
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后,老者昏了过去。
刹那间,一股肉的焦味,伴着烙铁上的浓烟缓缓在空气中弥漫开。
哐——
马继才将烙铁扔回了炭炉,又拿起一旁的绢布擦了擦手。
忽地声音一沉,下令道:“给我好好看着,绝不能让他死了!”
“是!”狱卒恭敬领命。
马继才刚从地牢出来,便见风池风风火火地赶了过来。
“公子,不好了,包家的财产被刺史府的人给扣下了。”风池急忙拱手回禀。
“你说什么?”马继才一把扯住风池的衣领,一脸狠戾。
风池强忍着马继才的怒火,继续说,“公子,老爷叫你过去。”
“哼!一帮废物!”马继才猛地松开风池,重甩衣袖,盛怒而去。
风池见状立马跟上。
“爹,这到底怎么回事?”
一进书房,马继才开口便问,稍稍隐去了怒火。
昨晚,他带着人,辛辛苦苦地忙活了一晚上,今日怎就出了这般事?
这样一来,他们之前所做的一切,不就全部前功尽弃了吗?
“儿啊,今日之事,事发突然,还真是防不胜防。”
马齐正也没想到刺史府居然在这时候出手,给他使幺蛾子。
他们这次扳倒包家就是为了包家的家产,这一下子真成了竹篮打水一场空。
马齐正站起身,双手交叉别在身后,在房间里来回走了两圈。
“不过这事还没发展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马齐正慢慢分析道,“晏回这事做的本就反常,他应该没那胆子,也没必要在回京前弄出什么事端。”
马继才凝眸:“除非他已经是......”
马齐正猛地一抬手,截住了马继才的话。
“不会的,眼下京都形势不明,他那种老狐狸是不会轻易表明立场的。”
马齐正抬眸,接着说,“我下午先去刺史府探探口风,我倒要看看那个老狐狸究竟玩的什么把戏?”
“继才啊,你下午再去趟包家,再去包家搜查一遍,看看能不能有所收获。”
马继才知道父亲所指,恭敬领命。
***
刺史府。
晏清恭敬地站在一旁。
晏回问:“清儿昨晚为何会出现在包家?”
晏清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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