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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该怎么办?”..
花有寿回道:“怎么办?问你家宝贝儿子啊,刚刚马继才不是说了嘛,他同泽凯是朋友,那这事就交给泽凯去解决!”
“哎呀,这......”花有禄看看花有寿,又看看范晴柔,气得瘫坐在椅子上。
他知道,三弟是故意这么说的。
儿子花泽凯成天跟着马继才鬼混,还将这头豺狼招进了家。
“凯儿呢?那个孽障,让他赶紧给我滚过来!”
花有禄越想越窝火,这个逆子,成日没个正经事,就知道花天酒地,现如今莫名摊上这种破事,真是家门不幸!
“老爷,您可不能动怒,生气伤肝,要小心身子。”
范晴柔手里替花有禄顺着气,嘴里默默替儿子开脱:“这事也不是凯儿能左右的,他哪里知道马公子存了那样的心思,早知今日,当初他断不会邀请马公子来家中做客的。”
“那次老爷不也在家吗?凯儿是有错,错就错在他年纪轻,眼力浅,识人不明。”
“去年马公子也曾说想纳千雅为妾,那次就是凯儿去找马公子,说明了情况,极力劝说的。”
“后来,马公子再没提及这事,凯儿本以为这事就过去了。”
“老爷放心,凯儿肯定会去劝说马公子的,他定会护着千雅姐姐,不让千雅受委屈。”
一会儿功夫,范晴柔上下嘴皮子一碰,简单几句话就将花泽凯给摘了出去。
听她这么一说,花泽凯不仅无罪,反倒有功。
说了半天,好像若没花泽凯拦着,花千雅去年就会被逼着给马家做妾似的。
花有寿听着这话,冷哼一声:“既然泽凯这么有本事,那这事就交给他吧,反正我们也没什么法子。”
刚刚,花有禄被范晴柔说得都有些动容了,现在听花有寿这么一说,立马清醒了过来,急声道:“三弟啊,你可不能不管,凯儿还是孩子,他哪有什么本事。”
花有禄说着这话,转头瞪着范晴柔,厉色疾言,“都是你养的好儿子,成天游手好闲,不思进取,让他从今日起在家闭门思过,一个月内不准出家门。”
“他若敢私自出门,我直接打断他的腿!”
花有禄咬着牙,狠狠地发了一通火。
“是,妾身记下了,以后对凯儿定严加管教。”范晴柔低眉垂目,柔声领命。
“三弟,这事你可不能不管,这关乎我们花家颜面,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事。”
花有禄深深叹了口气,复又看向花有寿,眼眸里带着恳求:“都怪二哥无能,是我教子无方,但千雅是好孩子,三弟也不忍心看着她往火坑里跳吧。”
花有禄一开口满是自责与无奈。
“爹爹无需自责,女儿自愿嫁入马家。”
突然,花千雅的声音在客厅里响起,清亮而果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