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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见晏清有时心不在焉的样子,也不揭穿,依旧平心静气、不急不躁。
“公子最近未出门,可能不知道外面的事,现在在盛阳城,传得沸沸扬扬的事莫过于花家败落。”
吕子明突然开口,说起了与下棋无关的事,“人生如棋,落子无悔,一招不慎,满盘皆输。”
“都说谋定而后动,三思而后行。”吕子明一边下棋一边说,“但凡事都要因时因地因人制宜,有时候,置之死地,方能后生。”
吕子明又落下一子后,朗声笑道:“公子,承让!”
晏清瞧着眼前的老狐狸,回道:“师爷客气了。”
吕子明走前,站在院里,望着天感叹道:“这天,快要变了。”
连方跟在公子后面,抬头看看朗朗晴空,满脸疑惑。
晏清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站着。
他知道,父亲这是要动手了。
晏清接下来的日子,便一头扎在书房里读书。
他知道,他只有站得更高,才能不被他人左右,才有能力得到自己想要的。
期间,晏熙带着曲灵儿来找哥哥,也被拒之门外。
晏熙生气,说哥哥都不疼她了。
曲灵儿反倒安慰,说这才是好男儿该有的样子。
晏熙见状,打趣曲灵儿,说她尚未过门,已经一心向着哥哥了。
曲灵儿红着脸,一把捂住晏熙的嘴,让她不要胡说八道。
她俩回了院子,偷偷诉说着女儿家的心事。
***
盛阳马家。
书房内,太守马齐正坐在紫檀书桌前,手里拿着花有寿刚刚派人送来的银票,眉欢眼笑。
儿子马继才立于一旁,问道:“父亲,京都那位爷要的数目越来越大,我担心......”
马继才的话尚未讲完,马齐正一个抬手便止住了。
“上面的心思不是我们能揣测的,儿子,你要明白,背靠大树好乘凉,只有把上面伺候好了,我们才有好日子过。”
马齐正看向儿子,说道,“地牢里的人招供了吗?”
马继才摇摇头:“没有,那老头嘴硬得很,不管用什么刑,他死活都不开口。”
马齐正沉思片刻,吩咐道:“这个烫手山芋还是尽快丢出去吧,催促昌州那边尽快来接人,人不能死在我们手里。”
“是,父亲。”马继才恭敬答道。
马继才正要出去时,又被马齐正叫住了:“你最近收敛些,我们这位刺史大人年后便要回京都了,这段时间你安分些,不要给我惹事,知道吗?”
马继才点头说知道了,躬身便出了书房。
马继才的院子里,花泽凯正在和院里的小丫鬟眉来眼去。
马继才一进门,吩咐道:“你先回去吧,最近也不要来我这儿了,要低调行事,最近也别给我惹事。”
花泽凯见马继才一脸严肃,也不害怕,反而把脸凑了上来,小声道:“莳花馆的老鸨派来传来消息,说今日来了不少新货,少爷不去尝尝鲜吗?”
马继才眼眸里闪过一道光,嘴上却很坚持:“不去。”
“人不风流枉少年,这不是少爷你说的吗?”花泽凯劝道,“今日,我正好介绍个兄弟给你认识。”
“那,行吧。”马继才勉强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