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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的很随和：“据我所知，她现在在上京并不好过，不敢见如何人。”
“估计短时间内翻不起风浪。”
秦枫看向他：“所以就和你没关系了？”
方义信再怎么洗白，也是宋美伦手里一颗十分重要的棋子。
他这些年做的事，按照武盟律法杀十次都足够。
吴越的死，他也脱不了干系。
“我知道我难辞其咎。”
“如果可以的话，我愿意出面作证，承认自己的所作所为。”
方义信深吸口气：“这些年我从武盟所得也愿意如数上交，但吴越真不是我所杀。”
“我可以为之前的话负责，在任何人面前都愿意复述。”
秦枫点点头：“宁宋两家争斗，下一次是什么时候？”
方义信一愣：“五天后，怎么了？”
秦枫意味深长：“我也打算去凑凑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