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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宝失魂落魄跑回家,大喊大叫,惹得家丁和侍女们纷纷投来讶异的目光,他跑进母亲房里,哭嚎道:
“娘,萧,萧谨回来了!他……他是不是来杀我的?我好怕,娘,孩儿该如何是好?”
朱夫人溺爱孩子,见不得朱宝受委屈,抬手轻轻安抚他,哄道:
“我儿莫怕,那萧谨只是来此吊唁宋大夫的,再者是那狼妖丁耿害死他萧家,与我等无关!”
朱宝抽泣,脑海里浮现萧谨慑人的眼神,不由得打颤,“我怕……我怕他知道是我捅死萧若的……”
朱夫人眼神一变,“这话万万不可再说出口,记住,此事与你无关!那萧若是妖,妖都该死!”
翌日,城内仵作神色匆忙赶去宋宅,宋万风于主殿接待他,那仵作开口:
“验尸发现,宋大夫并非死于狼爪之下。令尊身上多处爪印,却不是狼爪所致,倒像狐狸爪痕,且致命伤是前额,被一股强劲力道震碎脑髓而死,我猜是死于内力雄浑人之手。”
宋万风沉吟片刻,姜穗出声:
“此事已明朗,宋大夫受玄武门迫害,死于非命,那玄武门又嫁祸给丁耿,扰乱视线,企图偷天换日。后又用舆论造势,将众人的注意力转移到狼妖丁耿身上,激起世人除妖的热潮,真真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这两日宋万风白日处理后事,夜晚核对账本,柴毁骨立,形容憔悴,那宋夫人更严重,形容枯槁,双目无神。以往活泼开朗的兔妖安溪月,这两天仿若被抽走了魂般安静,生怕出了差错。
“没有证据,依旧无法证明我父亲受北极幽所害。”
此事牵扯甚大,那北极幽也不是什么小人物,而是堂堂玄武门门主,若非确凿证据,断然无法撼动他的地位。就算他欺负到头上来,没有证据,也只能忍气吞声,咬碎牙往肚子里咽。
这时,有门童报:
“少爷,玄武门弟子知宁前来,说是要悼念老爷。”
六尾走狗,此时又假惺惺过来显摆,姜穗蹙眉,垂下的纤细手指握拳。忽而灵光乍现,对宋万风笑道:
“证据来了!”
知宁大步迈进灵堂,先是上了炷香,后又安抚了宋夫人几句,这才起身走向宋万风,目光触及他身后的姜穗,眼底一闪而过阴鸷之色,道:
“宋公子,节哀顺变。”
宋万风别开眼,嗓音低哑,“家父惨死,杀父仇人却逍遥法外,如何节哀?如何顺变?”
“唉,那狼妖丁耿确实不好对付,只是……”他看向姜穗,话音一转,“上次我玄武门本是抓获了丁耿,谁料被这姜姑娘捣乱,倒是让那丁耿逃之夭夭了!”
好一个恶人先告状,姜穗不动声色反唇相讥:
“也不知是谁对萧大师痛下杀手,趁人之危引爆玄武毒镖,手段实在歹毒,这哪是捕获狼妖,不知情的还以为抓的是萧谨呢!”
“你……”知宁气结,这姜穗口齿伶俐,他倒是占不得半点上风。
“此处是我宋家灵堂,二位若要逞口舌之快,还请移步。”宋万风适时出声,实则驱赶知宁。
姜穗看了眼宋万风,随即率先离开,知宁紧随其后,于后院门口拦住其去路,阴鸷开口:
“妖女,丁耿在何处?”
“呦,叫我妖女,你不是妖啊?找丁耿作甚?活得不耐烦了!”她故意惹怒他。
知宁阴柔的脸瞬间变得狰狞,配上一身玄衣,宛如地狱恶魔。不知为何,他同那萧谨一样身着黑衣,但萧谨偏偏气质清绝,黑衣也宛似谪仙。而这知宁,东施效颦,领上纹红色玄武图,为人阴险狡诈,就是一小人。
他倏地摇出骨扇,袭向姜穗,后者转身,身姿轻盈,裙摆展开如盛放牡丹,站稳后右手已握住飞叶刀,动作利落,武功长进不少。骨扇携妖力,震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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