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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还没亮,陈鹤毅带着陈柱和他的妻子就出现在姜家门口。
姜殊言已经起来了,寒露走了进来:“小姐,陈家在我外面。”
“让他们离开吧,别惊扰了其他人。”
“是。”
等到村民们都醒来的时候,发现姜家已经人去楼空。
有好奇的村民找到陈鹤毅,询问究竟怎么回事,陈鹤毅也没明说,只是说姜家和阳宁公主之间关系非比寻常。
不过仅仅是这句话,村民们对姜家立刻产生了敬畏之心。
而此时的兰阜县,县衙外停着一队人马。
陶公子在得到消息后,就急匆匆的赶了过来。
县城里突然多了一队身穿铠甲的人,百姓们议论纷纷。
在这群百姓中,有一个蓬头垢面的女子。
她看着那队人马,眼珠子转了转。
随后又把视线落在了急匆匆赶过来的陶公子身上。
陶公子礼貌地询问了一下对方的身份,却被得到的答案震惊在原地。
这种情况寒露见多了,看着陶公子的目光非常平静,并没有丝毫鄙夷。
“如果你对公主的身份有怀疑,这是公主的令牌你可以看看。”
毕竟是阳宁公主,姜殊言有属于自己的身份令牌,而她身份令牌的样式也已经被满朝文武百官所知晓,尤其是阳宁州以及阳宁州下辖的所有郡和县,都必须要熟知。
陶公子只需一眼,并确认了这枚身份令牌是真的。
就在他要跪下行礼的时候,寒露又说道:“先去县衙吧,外面百姓太多了,公主生平喜爱低调,切莫让公主为难。”
陶公子立刻在前面带路。
然而姜殊言所乘坐的马车还没有行驶,有人突然冲了进来。
“这位官爷,您可一定要为奴家做主啊,这个男人身为兰阜县的县令,和奴家有了关系之后不但不承认,反而让奴家没有了家,奴家身为一介女子,根本斗不过他,奴家只求大人能够为我做主!”
说话的正是之前蓬头垢面的那个女子,她一边说着还一边嘤嘤嘤的哭了起来。
不看她的样子,单是听着声音,还真能让人心生怜悯。
马车里面,姜殊言挑了挑眉,她认识陶公子,自然清楚他的为人。
这摆明了就是诬陷,只是究竟是哪个女人胆子居然这么大。
“寒露,你去问问她是谁?”
寒露也来了兴趣,所以朗声问道:“你是什么人?”
“奴家原为兰阜县李员外的女儿,排行第四……”
姜殊言:“……”
她还以为是谁呢,原来算是个“老熟人”。
如果是那个李家四小姐,刚刚她的举动倒也符合她的人设。
可惜,如果今天在这里的是别人,说不定李家四小姐还能诬陷陶公子成功。
但谁叫她倒霉的遇到了她呢。
李家四小姐后面说的话姜殊言也没怎么听,小声对寒露说道:“带她去县衙,我给你看好戏。”
寒露的眼睛亮了亮,眉眼弯弯,非常可爱:“好的小姐!”
把这一决定告诉了陶公子,围观的百姓很想议论一下,但又怕自己议论的声音太大,被这些将士听到,纷纷选择走远一点。
不过走远之后,倒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这个女人是谁啊?”
“我也不认识,居然还诬陷陶大人!”
“话说马车里的人是谁?”
“我又没见过,我怎么知道,不过看样子应该挺厉害的,你没看到吗,就连陶大人对他的态度都非常尊敬。”
“你说那个女人究竟想做什么?”
“要么是恶心陶大人,要么就是有预谋。”
“那个女人看的有些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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