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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阮南星又出门了,把拖了菜头两个星期的计划给做完,然后把审阅完的账本拿给他。
南宫耀无事,当然又是继续陪着她。
两人早上出去,又是准备在外面用午膳,可却不是极鲜楼。
附近开了一家新的酒楼,阮南星非要拉着南宫耀去尝一尝,说是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她自己去找菜头谈事情,让南宫耀先去那家新开的酒楼,把招牌的菜都先点上,说她一会就来。
不过南宫耀不太喜欢这家酒楼就是了,酒楼不是用的伙计招呼客人,而是找了不少婢女,基本上在大堂和雅间伺候的都是婢女。
几个婢女看起来没什么分寸的样子,惹得他十分不耐,他原本就不喜欢让其他女子近身,要不是因为答应了阮南星要在这里等她,他肯定当下就转身离开了。
但不能走他也不想再看到那几个人,便命疾风召来掌柜,要他把菜食送到门口,然后让疾风取进来。
阮南星不多会儿就来了,见疾风把菜端上来还觉得奇怪,南宫耀只好向她说明了情况。
其实食物的滋味还算不错,但也不至于说是极其美味的类型。
阮南星十分自信地觉得这家酒楼完全不会给极鲜楼造成威胁,大概也就是因为伺候的都是婢女,满足了一些人心里想当一回“豪门大老爷”的想法才红火一时。
毕竟普通一些的人家家里也没办法同时有好几名长相周正手脚麻利的婢女在旁伺候。
既然大家都是来体验一把有钱人的生活的,这种方式自然是没办法长久的,毕竟酒楼还是得靠好酒好菜。
所以两人用罢午膳就离开了,还特地去了一趟城西南边看望几个小孩子。
不过阮南星和南宫耀接连两天出入都是成双作对地招摇过市的,显眼还是很显眼的,虽然他们并没有特地做什么,这也不是他们的本意。
可不说这两人的身份,光说他们的外貌和穿着打扮,路边走过都是让人不由自主侧目的存在。
再加上之前南宫耀连着几日陪阮南星住在镇北王府的事情,许多百姓都说煜王和煜王妃是天作之合,郎才女貌,檀郎谢女,天造地设。
这话自然有人是不爱听的。
“母后,那镇北王之女好像一直都在南边给那些贱民施粥,这两天不知道为什么百姓知道了,坊间都在赞颂南宫耀和那个丫头仁德,还说他们恩爱,都是赞誉之言。”
南宫瑜这两日在外面听到了些消息,心里按耐不住便风风火火地进了宫。
“别一口一个贱民的,日后他们都是你的子民,当心被你父皇听见了。”
皇后气得皱眉,看了一眼殿门口,要不是如今只有他们母子二人在这里,都要怕祸从口出。
“您还管我这些细枝末节的小事做什么,再不做点什么,父皇都该知道这件事了。”
“谁让你没用,我在镇北王回京之前便跟你说了,若是你能讨得镇北王之女的欢心,不仅能得到镇北王的支持,如今这些不都是你的吗?”
皇后很想发火,但又害怕被人听见,只得压低了声音,语气冰冷。
“我这样的身份要去讨一个丫头的欢心不是让人贻笑大方嘛。”
“那是普通的一个丫头吗?那是镇北王之女!根据我之前探得的消息,她和神医辛倦也交情匪浅,再看她那极鲜楼,如此红火,想必管理后宅也能做得很好,都是你不争气,竟然连南宫耀都比不过。”藲夿尛裞網
“那南宫耀以前去过雁北,说不定两人早有私情呢。”
“你还说!”
南宫瑜知道皇后责怪他不争气,南宫耀都能到雁北历练又立下战功,他却连练武的苦都吃不了。
“您是皇后,我怎么说也是嫡子,哪犯得着这样做。”
“你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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