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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90年6月份的某一天,柏林《莱茵日报》上出现了这样一篇采访口述的新闻:
我不知道那个上午我们是如何经历过来的。
我只知道邮轮抛下船锚陷进深不见底的大洋,船只就像气球一样在铁索的范围内飘荡。
而那些原本和善的海员们将我们的捆住,他们命令我们走出门到甲板上去。
我不知道他们脸上的紧张来自于什么,我只知道他们手里拿着冰冷的长枪。
耳边呼啸着烦人的海风,肆虐地拍打着我们的肉体。
甲板上,密密麻麻的人群挤得我难以呼吸。
我开始在人群中寻找那位德高望重的老船长,我想他一定会出来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
可是直到夜幕降临,老船长也没有出现,。
我能闻到四周散发而来的腐臭味道,光着的脚还能感受到流淌着的不同于海水的液体。
嘈杂的人群中我寻找不到任何答案,但答案有时候却又不需要你的寻找。
我听到身后传来呼喊声,我看到了另一艘船的靠近。
但那艘船很小,船上满满当当站在十来名全副武装的男人。
我们是在等待他们吗?
当时所有人的脑子里都在问着这个问题,却没有一个人敢于开口。
附近的一位年轻的男士主动和我攀谈起来,他穿着的十分得体。
我注意到他的女伴正搭着他的肩膀,这让我感到十分的奇怪。
在他的另一边则是一位凶悍的保镖,我确信那人就是他的保镖,所以我不自觉地往他身边靠了过去。
年轻男士和我聊起了去欧洲的目的,我说我去寻找帮助,我的连锁渔具店快经营不下去了。
他面部表情地点了点头,像极了家财万贯的少爷,我以为他会像那些富家公子一样给我一笔钱,但他没有。
(记者打断了考德先生,提醒他偏题了。)
哦,好的,我们回到正题。
就在我和那位年轻男士说了几句话后,年轻男人就被他的女伴和保镖整个提起来消失在人群,也许他们察觉到了异样。
但灾难的结果我们都已经知道了,幸存者中并没有那个男士。
我真为他感到惋惜,他有一个漂亮的妻子,他们可能十分相爱,但......
(记者再次打断了考德先生,并表现出了不耐烦。)
对不起。
呃,当那艘小船上的人借着他们的抓钩爬上邮轮时,船员们似乎很高兴地迎了上去。
但是小船上的人爬进来后看着欢迎的船员,却一句话也没有说,暗语暗号信物什么全都没有。
他们只是拿着枪和船员们四目相对,仿佛都在等着对方先开口一样。
最后,欣喜若狂的船员们先开了口。
一个似乎是叫亨利的船员问他们是否是船长找来的帮手,来帮忙控制船只的。
他们满脸疑惑,为首的家伙很快反应过来点了点头。
亨利于是上前与他拥抱,但当两人抱在一起后,亨利的衣服上出现了红色的血迹。
然后......
(似乎考德脑中出现了十分残忍的画面,他抱着头。)
然后......
我的视野里就只有红色,我的耳边再也听不到海风呼啸,人群的尖叫哀嚎几乎让我失去方向感。
我紧紧抓住我女儿的手,从甲板的边缘跳了下去。
没有救生圈也没有救生衣,用不了多久我就会因为体力不支而死去。
但幸运的是我看到了那条连接海底的铁链,在我十米远的地方。
在我从甲板上跳下来后,相继又有很多人跳了下来。
可他们没有我这么好运,他们中的不少因为不会游泳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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