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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净的，只要心中有愧疚。
顾长风出去之后，拿出手机照着自己的脸，仔细地看着自己的脸。
这双眼睛怎么看都像是一个妖怪的眼睛，黑色素沉寂的下眼睑，都是红血色的眼白，瞳孔是淡淡的褐色，说不出来的诡异。
邵瑾年看着病房里面心不在焉的百里皓宸，她没有说话，一直在看手机。
公司的事情现在一个字都不能提，百里皓宸现在的情况是真的不适合谈论任何和工作有关的事情。
他只能看到站在他面前顾长风的情况。他是没有看到自己的脸。
黑黢黢的胡茬子已经布满了百里皓宸半张脸，苍白干涸的嘴唇微微长着，这样的白色显得他嘴巴里面的红色更加的鲜艳。
他以为自己说话的时候气势很足，其实听到邵瑾年的耳朵里面像是小猫咪的叫声。
“你真的不想和我说公司的事情。”
百里皓宸还是没有办法装作置身事外的模样，他还是不忍心看着邵瑾年和他的父亲不停的忙碌。
“不能，你自己的情况，你自己不清楚。”
邵瑾年没有说明，她早上来的时候，看到百里皓宸的床头有新的药物，就在刚刚她也不是在闲看一些有的没的娱乐周边，而是很认真的搜着这些药的作用。
出乎意料，又在情理之中。
百里皓宸对于他的病情闭口不谈，想来不是很想让邵瑾年知道。
邵瑾年也明白百里皓宸的意思，就算她已经察觉到了，她也不会说出口的。
中午的时候保姆带来了粥，还是很清淡。
白米的香味和海鲜之类的鲜味混合在一起，一口下去说不出来的满足。
“我想要给你说件事情。”
邵瑾年突然神神秘秘的凑到百里皓宸的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