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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煦阳恢复了正经的模样,接过来,“当然,这种小事,你放心吧!”
楚鳞微微点头,补充道:“给我些银子。”
“要多少?”
“你家库房的钥匙吧,我需要的时候自取。”楚鳞笑着说。
封煦阳迟疑了一下,“也行,你不会搬空的对吧?”
楚鳞的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看看天,玉盘悬空皎皎生辉。“那可不一定。”
“那我就只好找楚伯伯了。”
楚鳞转过头看着他,“知道吗,亓官当初也和你说了相同的话。但他给我的戒指太大了,我也不敢真的在他们家铺子里用啊,那不是等于直接给我爹信号?”
“这叫做恶人自有恶人磨!”封煦阳晃着脑袋,这么多年难得看见她如此吃瘪。
“其实谢君修也不算恶人吧,他遇上我算是好人没好报了。”楚鳞抱着头躺在屋顶,这样看月亮别有一番滋味,手可摘星辰,指可触明月。
“酒还要吗?”封煦阳晃了晃手中的秘色瓷莲花壶,“没多少了。”
“再来一杯吧,难得你小子舍得把这坛皎清溪给拿出来,不能全便宜了你。”楚鳞一个翻身,同封煦阳共举杯,一饮而下。
果然好酒。
第二日,楚鳞一大早就出门了,去了醉花楼,被告知已经有人点了蕤冰。
好家伙,一大早就去花楼,肯定也不是什么正经人。
楚鳞要走的时候,遇见了妙梅。
早上客人少,也落得清闲,尤其是她们这些皮肉姑娘。
楚鳞当然又被妙梅调戏了一番,红着脸写了张花笺托她带给蕤冰。
妙梅顺手将它折好放进了胸衣里面,羞得楚鳞道了句再见就仓皇而逃。
当然全是装出来的,她见过的世面恐怕比有些楼里的姑娘都大。这么一点小事还得装害羞,也是难为她了。
递完信后,楚鳞是径直回到封府,她可不想节外生枝,再遇上什么熟人。
不过她没有想到的是,她的行踪已经暴露了,谢君修早就看见她了。
那个一大早就逛窑子不正经的人就是他,蕤冰现在接待的客人。
“主子,你笑啥呢?”
蕤冰大大咧咧地躺在贵妃榻中,一只腿垂在外面晃着,哪里还有半点平日里的温婉贤淑。
“没什么,见到一个认识的姑娘罢了。”谢君修淡淡地说道,嘴角还保留着刚才勾起的一丝浅浅的笑容。
“哟,我来瞧瞧。”蕤冰起身来到窗前,顺着谢君修的眼神看过去,“不知道是哪家的姑娘,竟然能让你感兴趣,眼睛都恨不得飞出去了。这不是昨日来找我的姑娘嘛!”
蕤冰一眼就看到了楚鳞,现在时辰还早街上的人不是很多,看得也清楚。
“哦?”谢君修收回了目光,饶有兴趣地问道:“她昨日来找过你?”
“对啊。”蕤冰又倒回了榻中,平时端得太辛苦,可得抓紧时间休息。“昨天下午来的,也和今日一样穿的男装,不过装扮的技术也太差了,一眼就看出来了。”
谢君修想起了昨日在风华阁见面的场景,的确装扮得一点也不像,明明是十足的小女儿做派。
“那她来找你干嘛?”
“还能干嘛,喜欢我呗。”蕤冰摸了下自己的脸颊,这番容颜谁不喜欢?“说是喜欢我好久了,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才来找我的,想和我做朋友。”
“那看来我今天来的不是时候,让人家小姑娘白跑了一趟。”
“是吧,我还挺喜欢这个小姑娘的,蛮有趣的一个人。你猜猜,她昨天点了什么曲子。”蕤冰坐起身来,翘了个二郎腿,冲着谢君修扬了扬头。
谢君修刮着茶碗里的浮沫,眼也不抬,“既然你这样问了,肯定不是些寻常姑娘爱的曲子。该是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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