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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和太子哥哥说什么都能如愿,很快,初月晚心心念念的浑天仪就送到了椒房殿里。
虽然东西送到了,但是具体怎么用谁也不知道。这种高深莫测的知识在书院也不是一般人学得到,所谓天机不可泄露,那国师观天象定国运的法术自然也密不外传。
于是初月晚就真的相当于得到了一个“大陀螺”。
还是只能摆着不能抽的那种。
“嗯……”初月晚每日摸着那些嵌套的铜环思索。
“晚晚又闭关修炼呢?可参悟了点什么?”云皇后不时过来捏捏逗逗她。
“咱们晚晚颇有灵根。”老皇帝迷信得很,“真怕她哪日飞升了,要不要朕先在八州立几个生祠攒攒香火?”
葛太后闻讯则是叹口气捋捋花白的鬓角:“这么小就看破红尘,哀家看皇帝皇后那儿留不得她了,择日搬坤慈宫来跟哀家吃斋吧。”
老皇帝那边马上回信儿:“不给。”
没人觉得浑天仪那东西能有什么趣味,都以为小公主只是要来玩玩,看腻了就要丢到一边,谁知道初月晚还真跟这东西较劲起来,在屋里摆弄了几天以后,忽然有一日初月晚灵机一动,兴奋地指指窗外。
浑天仪,浑天仪,见不到天算什么浑天仪?
老皇帝抱起初月晚出门,总管太监刘存茂小心翼翼抱着浑天仪跟着。大晚上的父女俩站在院子里,浑天仪的铜环映照月光。他们头顶漫天星斗。
“晚晚看,那是北斗七星。”老皇帝指着天边一串星光说道。
“勺!”初月晚认得。
“哈哈哈,还真是个‘勺"。”老皇帝笑笑,“看,那边是银河。”
“粥!”初月晚眼睛亮亮。
老皇帝再次笑得前仰后合,自家的小饕餮果然就知道吃:“好大的口气,星星也给晚晚舀一勺来吃了!”
初月晚晃晃脑袋。
“朕给晚晚讲个‘天狗吃月亮"的故事。”老皇帝说。
天上的月亮圆又大,初月晚瞧了瞧,掰着手指头,数天狗吃月亮要吃几口。
“皇上,皇上天凉了……保重龙体……”后面举着浑天仪等待的刘存茂站得老腿都僵了,一边小声提醒二位,可那两个人根本心思就没在这边,任凭他叫了几次都没听见。
从此以后,初月晚看星星就看上了瘾,还非得拉着父皇出去看。
于是一而再再而三,初月晚顺其自然地冻生病了。
……
椒房殿上下乱成了一锅粥。
从去年云皇后临盆,后宫再也没遇到这么大的危机。
谁都没有想到小公主这场病来得那么急,她那天只是回来的时候说有点冷,乳母就将她抱着暖了暖,谁知道放回床上睡了一觉,下半夜里小脸就烧红了。意识也全不清醒,怎么叫也不应人。
太医看了一六十三招,全都说是受寒,开的方子吃了也没见效果。烧退不下去,人也醒不过来。
皇帝没有心思上朝,初月晚烧了三日,他就在椒房殿床边坐了三日。云皇后一连这些天都在床榻上紧紧抱着月晚,梳妆穿戴全都不管,只是不声不响地流泪,像个疯婆子,眼看着憔悴下去。
太医缩着脖子汇报:“皇上,小殿下再这么烧下去,恐怕人就……不好了。”
话说到这份上已经很直白,发烧烧成这样,就算能醒过来,多半也会落下残疾或痴傻。
纵使太医再怎么不想惹事上身,欺瞒病情也决计不成,云皇后哪里听得了这种消息,顿时崩溃地捂着脸啜泣不止。
老皇帝勃然大怒:“什么不好!朕的晚晚不可能不好!”
云皇后心如刀绞,搂紧初月晚边哭边念:“傻的也好、说不出话、听不见看不见都不怕……母后怎么都让晚晚开开心心的一辈子,只要咱们晚晚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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