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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是回不来了,我当然得拉几个垫背的,你们不管白皓,我这个当妈的得给他报仇!”
“愚蠢!”白牧峰怒吼,劈头盖脸一通骂,“你这么做,你知道傅家会怎么报复我们吗?你儿子是咎由自取!是他自己胡作非为,惹上了傅津的女人!”
“白皓胡作非为?那你们呢?白皓替白家做事的时候,你们怎么不嫌弃他胡作非为了!如今没有利用价值了,你们就一脚踹开!白牧峰,虎毒不食子啊,你这么做,不怕遭报应吗?”
话音刚落,佣人推开房门。
“先生,大爷来了!”
白牧峰的怒气瞬间消去大半,紧接而来的便是惊恐:“知道了。”
佣人:“大爷让夫人也一同下去。”
方茜犹豫了两秒,擦干脸上的血和泪,和男人一起下楼。
客厅里,一个六七十岁的男人坐在沙发上,身量不高,头发花白,男人一身休闲唐装,眯眼摇着二郎腿,仿佛在哼唱小曲。
白牧峰带着方茜走上前,怯懦地叫了一声:“大哥。”
白牧原未睁眼,懒洋洋开口:“消息听说了吧?傅氏与我们白家全面解除合作关系,你们看怎么办?”
白牧峰做小伏低,脸上尽是冷汗,抖得像个筛子,方茜冷笑,得意像是烧开的水,咕咕往外冒泡。
“还有一个消息——”站着的两人都不说话,白牧原自顾自道,“白皓在医院遭到袭击,那玩意儿,不行了。”
最后三个字,白牧原睁开了眼,眼神尖锐,如绷紧的弓箭。
上一秒还洋洋得意的方茜,这一秒却如同塌天,转瞬间,眼泪盈满眼眶。
“什么意思?什么叫那玩意儿不行了,啊?这话是什么意思?”
白牧原哼笑:“就是废了,不是男人了。”
“谁干的!是谁干的!”方茜脸色通红,疯了一般大喊,“为什么?他都要死了,都要死了!为什么还要受这份罪!为什么!”
白牧峰也湿了眼眶,不论如何,到底是他的儿子。
本想着即便判了死刑,家里打点打点,兴许能等舆论消停些,变成死缓,再减刑,或许……或许用不着几年就能出来了!
总或许是有生机的!
可眼下,眼下即便活着,却也……
白牧原看着疯女人:“你说能是谁干的?”
方茜脸上涕泪难辨,喃喃自语:“傅家,唐家,还是……还是陶家,还是……是你……”
白牧原皱眉。
“又或者是你!”方茜陡然看向白牧峰。
“疯子。”白牧原嫌弃。
“报警!我们报警!”方茜挣扎。
白牧原:“医院监控被破坏,查不到的,白皓已经废了。”
“那你们为什么不保护他?你们是故意的!你们故意让傅家出这口气,你们就是故意害死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