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渝州城内最近可出了不少大事。
城外过三山的土匪劫了永兴镖局的镖,十三位镖师无一幸免,随行的趟子手、伙计都被乱刀砍死。
尸体被随手扔在了山下十字坡,被人发现的时候,已经被野狗咬的不成人形。
紧接着,城郊三里屯的一户人家,一全被杀死,上至八十岁的老翁,下至三岁的孩童,无一幸免于难。
种种传闻流传到渝州城里,成了茶余饭后的笑谈。
对于平民百姓来说,早就对这些骇人听闻的案件习以为常,还不如仲雪膏开业名气来的响亮。
现在,要说起仲雪膏,整个渝州城恐怕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谁不知道这家店生意红火。
有说它一天便能盈利千两银子的,还有人说它一个月的收益,便能买渝州城一条街。
传闻在坊间说的有鼻子有眼的,还有不少人真信了,但至于具体挣了多少银子,恐怕只有王轩才清楚了。
说实在的,当王轩拿到首日的销售额,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
这是一个什么概念?
就是渝州城的县令府衙一年支出也不两,还比不上王轩一日营收来的多。
即使扣除运营费、人工费等杂七杂八的费用,再把分给吴明礼的三成给出去。
王轩的纯利润也有三千余两!
要说这些钱能买一条街的店铺,那是纯扯淡,但要是说买几家商铺,还不是问题。
托仲雪膏的福气,王轩这个名字也进入了官宦富商的视线。
现在的渝州城,他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了,任谁见到高低都得叫一声王老板。
各个富商更是争着抢着想跟他结交,寻思着一起合作个什么买卖。
谁不知道这位可是财神爷,有着数不尽的新鲜玩意。
随便从指缝里流出点好东西,便够他们赚的盆满钵满。
至于这位财神爷嘛,生活还是一如既往的枯燥。
除了刚开始几天应酬之外,便躲在城北的偏宅,每日在院中勤学苦练,让不知多少存心拉拢的势力,碰了一鼻子灰。
从后井里打上一桶凉水,拿着瓢从头浇到尾,井水带着汗水流下,消除了几分燥热。
王轩露着上半身,一身皮肤下八块腹肌棱角分明,流畅的肌肉线条,搭配上一米大高个,远远看去如同一个铁塔般。
“先生,这是张员外的请帖,托我递给你。”
“不去。”
王轩擦了擦身上,这些天的苦练他越发觉得修为一日千里,似乎隐隐碰到了一个壁垒。
他知道这事急不得,得需要一点机缘。
“好,那我这就推辞掉。”
李吉安看王轩一时眼热,在他短短十几年的时光里,这位东家绝对是他见过厉害的人物了。
“慢着,你先放下吧,等我穿好衣服,我们去仲雪膏一趟。”
“是。”
时近七月,渝州还是那般闷热,不时下了场梅子雨,也削减不了几分暑意,反倒更像是蒸炉几分。
正午,阳光泼洒在红砖黛瓦间,站在淮清桥望去,便是那接连不断的屋檐。
两岸的客商打着幌子,高高的旗帜随风飘摇。
马夫高高挥舞着鞭子,催促着马车往前赶,挑担子的行人忙不迭的让开。
听说书的街巷小儿,酒楼中狂饮的豪门子弟,有城边行乞的残疾老人,抬轿子的富家子女……
士农工商、三教九流都汇聚在这条街上,往来熙攘,车水马龙间好不热闹。
走进仲雪膏,门店里人流一如往昔,只是比起前些日子的盛景少了些。
这也是必然。
前些日子的火爆需要一段时间来消化,大概未来几个月,仲雪膏都会随着时间,回落到一个稳定的营收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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