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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方栀道。
“那我们能经常见面吗，如果你没空的话，我和你奶奶去看你。”方仲祥说，他苍老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垂暮可怜，这让方栀想回绝的话也哽在了喉咙里。
如果说一开始方仲祥还是自信的、带着满满希望的，那么在看到方栀毫不留情的拒绝，而且不多要他的一分钱后，方仲祥彻底知道他用各种补偿都挽回不了了，如今最后的希冀就是用感情牌，希望方栀能可怜可怜他们老头子和老太婆，这样一个听话懂事又有本事的孙女他们是真不想放手。
“我近期比较忙，以后再说吧。”方栀道。
“好，好，你先忙，别累到了自己。”那边方仲祥说。
“嗯，您也保重身体。”方栀道，说完等着对方挂了电话回去书房。
她同祁宴视线对上，然后说：“我……”
“你不想说可以不说的。”祁宴道。
方栀抿唇道：“也不是什么很重要事……就是，我前几天出诊的那个病人，他……”
“他跟你相认了？”祁宴问。
“你知道？”方栀有些惊讶的看着他问。
祁宴点了点头，然后说：“那天方明启找你麻烦之后，张凡把事情告诉我了，然后我就查了一下。”
“抱歉没有事先跟你说，因为我想着这是你的家事要你自己解决。”祁宴道。
“那边的家不算我的家。”方栀说，“现在我的家人只有我师父……嗯，你跟祁老先生也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