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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手指动了以后,张宁宁努力积蓄力量,慢慢的她感觉手臂也可以控制了,接着就是腿,最后,她终于摇了摇头,吐出一句话:“是谁在扎我?”
她以为自己说声音很大,很厉害,其实路晓只是看到张宁宁头动了一下,接着好像说了什么。
路晓赶紧凑近去听,张宁宁正好又问了一遍“有人扎我。”听清楚了她的话,路晓忍不住把头埋在被子上,呜咽了。
刚刚睁开眼睛的张宁宁,看到路晓胡子拉碴,双眼通红的看着她,忍不住吓了一跳,怎么一觉睡醒,路晓就换风格了。
知道自己已经昏迷了三天,张宁宁自己都很吃惊,她的感觉就是一直昏昏沉沉的做梦,始终无法从梦中醒来,没想到这一睡就是三天三夜。
从张宁宁醒了以后,她的情况就越来越好,身体很快活动自如,虽然因为躺的时间太长,医生还不让下床,但是已经可以起床喝点粥了。
是小乖用意识唤醒了张宁宁,但是这次昏迷,是因为进入空间,醒了以后,张宁宁不敢再次尝试。
空间里的牲畜有小乖看着,渴了喝鱼塘里的水,饿了吃红薯叶子,倒是自得其乐。
张宁宁能起床以后,路晓也放下了一直悬着的心,这才有空处理其他的事。
新基地就全部交给王唯坚了,幸亏有他,要不是千头万绪的工作,谁来处理?
路晓就专心追查黑省招待处的事。
首先是那个小石块,过去两天了还没有结果,可以确定其中有问题。
然后就是小刘从黑省回来,带回的一个瘦瘦的中年女人。
路晓在基地公安局看到了她,她已经承认当天自己进入张宁宁的房间,问了很久也没招待处出同伙,现在路晓终于有机会去亲自见见。
小刘已经在公安局,看到路晓以后迎了上来,语速很快的向他介绍,“从昨天到现在,已经反复进行过多次询问。现在可以确定的是,这个女人叫赵静,36岁,在黑省接待处工作,当天晚上7点40左右潜入张小姐的房间。”
“她有没有交代出同伙?”路晓问。
“没有,她说自己是被人指使的,又说不出是谁指使她。”
两人边说边走,很快来到审讯室。眼前的女人又黑又瘦,个子很高,留着一头短发。
她看到又有人进来,还没等别人问,就赶紧开口,“我已经全部交代了,其他的我真不知道。”
路晓直接问她,“你说你是受人指使,那他是怎么指使你的。”
赵静说,“天很黑,我没有看清楚人,感觉有人撞了我一下,然后给我一封信,信上教我做的。”
路晓定定的看着赵静,“为什么有人给你一封信,你就要照做。”
“因为信里还有别的东西,是一根金条,我的孩子有慢性病,我需要钱。”赵静说。
“把你做过的事都说出来,如果有隐瞒,想想你的孩子,你进去了,谁来照顾他?”小刘在旁边说。
“我记得那天是10月15号,我刚下夜班,天还没有亮,我准备去医院里看我儿子,刚走出招待处,一个人急匆匆的从对面走来,和我撞了一下。天很黑,我没看到他的样子,到了医院,我要拿钱给儿子买饭的时候,突然感觉包里多了个信封。”
赵静当时很奇怪,自己包里明明没有信封,莫名其妙的出现在包里,只能打开看一看,谁知道信封里掉出一个小小的金条,还有一张纸条,纸条上面写着,让赵静去做一件事,这个金条是定金,做成之后还有,更多的酬劳。
“然后你怎么知道要你做的是什么事?你是不是再次见到了黑衣人?”路晓问道。
“没有见到,纸条上写了,让我晚上上班的时候,在招待处门口的垃圾桶里,拿到一个小快递盒,上面会告诉我该怎么做。我太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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