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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月被宋白榆问住了。
虽说绿色的闪电少见,但又不是没有。
今天天上的闪电可能就是亮了点,粗了点,看着吓人了点,不至于说是世界末日吧。
“你早点睡,别想太多了。我回去了。”
阿月说完就要走,奈何手腕被宋白榆轻轻环握住,用了巧劲儿,她一下子挣不脱。
阿月的心中突然挤进了些莫名的情绪。
她反握住宋白榆明显大她一圈的手腕,嗓音轻柔:“你怕?”
宋白榆感受到手腕上温热的触感,跟被电打了一样,手猛地缩回来。
“没,没有。”
好在环境昏暗,没人会看见他脸颊上忽然飞上两朵红霞。
宋白榆的脑子里突然多了些许欢喜的情感在里面奔腾,它们像大海里的水,层层叠叠,一浪又一浪,全部冲向了他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既然不怕,”阿月的声音在黑暗中听起来格外温雅,“那我就回去了。”
“嗯。”
宋白榆在阿月看不到的地方乖乖点头。
他是真不怕,就是刚才肾上腺激素激升,手比大脑快了一步。
幸好阿月姑娘没有计较。
阿月回了房间躺在床上,她睁眼看着视线前方,除了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清。
她知道,那是林晏按照她的喜好精心装饰的天花板。
一盏暖暖的小吊灯,以此为中心,周围用蓝色的颜料画了些起风草,或花开盛期,或含羞半露,或者是个清秀的花骨朵儿。
刚才在客房,宋白榆抓住她手的那一瞬间,她忽然就想起了小晏。
他是个怕黑的孩子。哦,对了,他还怕很多东西,怕打雷,怕一个人在家,怕吃葱花和香菜……这么一想小时候的小晏真是个很讨人嫌的小孩儿。
幸亏小晏前两天先走了,要不然肯定吓坏了。
雨下了一夜,到第二天早上,只剩下屋檐滴滴答答、滴滴答答的雨珠,像断了线的浅灰色琉璃石,一颗颗摔在地上,然后四。
从小院看去,入目所及,整个城市没有光,陷入了比以往更加低沉压抑的氛围。
“还是没有来电。”
阿月对明显没睡好的宋白榆道。
屋内所有的东西都要用电,没有电,甚至做不出一顿早饭。
阿月:果然,天然气灶具作为备用工具是非常必要的。
“那我们去外面吃饭吧!没有下雨了。”
宋白榆睡眼惺忪,听了豪气招手,“我请客!”
“我把视力辅助仪拿上,等会儿顺路送过去。”
暴雨冲刷了城市,带来的却只有湿润泥泞的道路。空气中,植物腐烂的味道愈来愈浓,熏得人眼睛难受。
街道上,行人三三两两,一个个神情肃穆。
没有什么人说话,但唉声叹气随处可见。
“阿月姑娘,”宋白榆扯了扯阿月的右边衣袖,“前两天泗阳也下雨了,但是情况没这么严重。”
阿月瞥他一眼,到底没说他什么。
到了一家米粉铺,里面坐满了来吃早餐的人,好歹有了点人气。
“你要吃什么?”
阿月在角落里找了一个小桌子。
“这……”
宋白榆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噪杂混乱,各色各样的气味一齐涌上鼻头。
阿月今天早上起来化了妆,遮去容貌,即便是这样,仍有不少不怀好意的目光朝他们这边看来。
一个年轻的女人,不论她的样貌如何,穿着如何,在一些人眼里,无时无刻不在勾引着他们,他们将之归纳总结为——人类两性本能的吸引。
可事实呢?谁又管不住自己?
“阿月姑娘,我们走吧,这里好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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