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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间时分。
御乘风引着陈流停在了一处占地一两亩的院落之外。
视线穿过高墙,能看见庭院内种满了青葱绿植,这与一路上看见的其他光秃秃的大宅院不同。
其间的主人一定是一个懂得享受生活之人。
陈流判断。
御乘风一道气机打在门户上狮首上。
陈流又没出息的低呼了一声。
因为这对原以为只是装饰物的狮首,居然也是活物,它们动了起来。
不知是何种材料打造的明珠齐齐望向御乘风与陈流两人。
后院铸火室外。
一个靠坐在躺椅上假寐的道人,忽然睁开了双眼。
他头发花白,目光却并不浑浊,澄澈无比。
他的瞳光好像与那对狮首铜像相连,望见了御乘风与陈流两人。
他的目光很快就在御乘风身上错过,专注停留于陈流身上。
“嗯?不错,看起来不像是油滑之辈。”
“那御乘风这次倒是没骗我。”
流风正要起身,但不知为何脑中却忽然闪过了御乘风的所作所为。
“哼!”
“可恨的家伙,要不是打不过他,我一定........!”
他重新一屁股坐下,抽了一口灵草旱烟。
不耐烦的对着乒乓作响的铸火室喊道:“门口来人了,谁去迎一下。”
铸火室内又有四人,年龄大小各不相同,最大的一位怕是有二十出头了,都是流风这七年来所收的新弟子。
至于资历更长的弟子也不是没有,只不过要么是天赋不行,被派往外地值守了,要么是住在山脚的[向道城]一心冲击执事之位,除了讨教修行疑问之外,平日里少有来往。
烈火轰鸣的铸火室内,其中三人都停下了手头的活儿,只有一个看起来比较憨傻的大个儿依然还沉浸在自己的铸铁大业中,挥汗如雨。
这三人只愣了一会儿,然后其中最年长也是领头的那个,冲着唯一一个充耳不闻的壮小伙喊道:“金川,师尊喊你呢。”
可金川依旧还在‘嗙、嗙、嗙"地砸着大铁锤,可以辨出他手下那块被烧红的金属,正逐渐被铸成一个轮子形状。
领头那位脸上表现出厌恶,再次吼道。
这回,金川总算反应过来了。
他赶忙放下了手中的活儿,跑了出去。
他恭恭敬敬的拜在流风面前,问道:“师尊,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傻小子,你聋了吗?”
流风气不打一处来。
金川惶恐不安,还可以隐约听见铸火室中夹杂着一阵低掩的哄笑。
流风皱了皱眉,瞬间就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遂平息胸中一口郁气,改为耐心讲述:“门外又新来了一个小师弟,你去接一下。”
金川得令马不停蹄的就要前往,
流风赶紧喊住他:“嘿!傻小子,我还没有说完呢!”
“记住,只能放你的小师弟进来,他旁边的那个家伙让他有多远滚多远!”
金川愣了一下,点了点头就快步消失在了流风面前。
铸火室内。
“黄正雄师兄,为什么让那个蠢货去接,万一是师尊的好友来访,咱们上前岂不是可以混个好面儿?”
其中一人询问最开始指使金川那位。
“你们懂什么?没听见师尊的语气吗?”
“要是重要的客人他早就亲自去迎接了,哪怕只是来订购奇巧天工的客人他也不会使用那个语气说话,只有让师傅厌烦的人才会遭到如此对待!”
黄正雄跟随流风六年了,对于流风平日里的生活细节极为关注,所以分析起来那是头头是道。
“原来如此,不愧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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