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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做出功夫的深浅。
他那两个徒弟,虽然学着师傅的手艺,也模仿船裁缝的为人,对于这样的优待,特别上心。
于是,师徒三人把裁缝手艺做出了高水平,深得李家人赞叹。
热闹了船裁缝的江湖,船裁缝的名声更是兴旺。
官差丁专程而来,向船裁缝打听他所做金盆山李家老寿星的这桩业务。
船裁缝一点也不避讳,师徒三个对当年那一桩业务记忆犹新。
而师徒三个受到的恭维也历历在目。
官差丁问询过了船裁缝和他的两个徒弟,三个人对他的询问直言不讳,没有半点遮遮掩掩之处。
船裁缝的娘子倒是对官差丁客客气气,端出茶食和盛着吃食的盘碟,恭恭敬敬侍奉官差。
这倒让官差丁心怀舒畅。
船裁缝和他的徒弟忙乎着他们的手艺,或者是生意,应付官家只是为了不惹是非,不敢得罪官差,内心未必对他们不厌恶。
那娘子出面应付他一番。
对于官差丁的询问,三个人并不怠慢。
这回出门,姚眼镜给每个人做出了交待,凡事得多出个心眼儿,探案子不要像贴安民告示,闹腾得所有人都晓得,本来要引蛇出洞的,倒吓唬到了那些天生的缩头乌龟。
官差丁长得贼眉鼠眼,看起来是个机灵鬼。
官差丁在船裁缝的铺子里坐了多半天,打问的都是一些关于裁缝师傅做手艺的话题。
他不打算只受船裁缝的娘子接待,他有备而来。
官差丁来到船裁缝的工房,自己找了条板凳坐下,也不客套,一边看着师徒三人做手艺,一边跟他们拉家常。
“我小时候就想学做裁缝,可惜家里太穷,又指望着我做农活,就只好当作一场梦想了!”
官差丁热眼看着船裁缝,对他的大徒弟说。
“你当官差好威风,咋跟我们做手艺的下人做比较?那是不划算的呀!”
大徒弟胆子大些,敢跟官差说话。
小徒弟胆子小些,又少一些见识,更没有跟官家打交道的经验,就只顾低头缝线,生怕分了心,手艺出差错,那样是要被师傅训斥的。
船裁缝手脚麻利,活路也走得麻利,只是时不时抬头朝官差丁看那么一眼,以表示对官差的尊重。
船裁缝的不冷不热是在官差丁的意料之中。
官差丁只是想探个虚实,内心谨慎,行动上看去是那样的随意,像个串串门的小生。
冷板凳是坐不了多久的,官差丁心里面再怎么自然放松,面对船裁缝这种冷不冷热不热的态度,还是觉得屁股底下扎了根刺。
于是,官差丁不自在地站起来,伸了半个懒腰:
“最近这天气怎么不对劲儿,电闪雷鸣,却不下雨?”
船裁缝听到这句话,他心里想,下雨不下雨的,跟我一个做裁缝的并没有直接的关系,我这手艺活儿旱涝保收。
但他还是得应付一句:
“下不下雨是老天说了算,电闪雷鸣的也是老天说了算。”
说这话的时候,船裁缝只顾做手里的活路,那针线在他一双老手上一扎一拉一送,飞针走线,行云流水。
官差丁自知不是船裁缝的对手,他的策略是先不要去正面冲突。
官差丁被这么冷落着,却不肯败下阵来,就再伸半个懒腰,夹在三师徒的工作台面间踱两步,呼出一口粗气,却无声无息。
船裁缝只顾手头上的活,偶尔斜起眼睛瞟一瞟官差丁。
官差丁一会儿盯着船裁缝看,是在欣赏他的老手艺,一会儿盯着他的大徒弟看,一会儿又盯着他的小徒弟看。
没人理睬,倒也不受拘束。
天赐良机,恰好有主顾两位老者前来观摩船裁缝的手艺,师徒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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