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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或者说整个世界是正常的,只不过因为她看待世界的方式变了,所以才会觉得世界不正常。
揉了揉作痛的眉心,沈惊语感觉自己都心神都衰弱了。
她太在乎方丈说的那些话了,这些天只要闲下来就会不自觉的去思索什么是真相、什么又是真实。
又会考虑按照年洵所说,方丈和空归寺不过是一场骗局该怎么办,她的这些思索岂不是很可笑?
马车外的景致逐渐变得熟悉起来,周围逐渐又了人烟,熟悉的叫卖声萦绕耳间。
“娘,快看,我之前离宫的时候吃过那家的包子,可好吃了!”尽管说着兴奋的话,麟儿的表现却称不上激动。
只是能从眼尾和嘴角倾泻出来的笑意让人明白他的心情。
沈惊语摸了摸麟儿的头,“那娘让马车停一下,你下去买些包子好不好?”
“嗯!”
这只不过回宫途中一个小小的插曲,重要的是,半个月过去,她和年洵终于能见面了。
兴奋、期待、紧张、着急、又有些生气他在信里的态度……百味陈杂。
回到了熟悉的宫殿,穿上了熟悉的衣服,沈惊语找回了些出宫前感觉。
麟儿也回到他自己的宫里休息去了,云锦和小蝶忙着收拾屋子,尽管知道这里一定天天打扫,但是自己不擦上两下,总觉得不干净。
沈惊语在院子里碾压药材。
年洵就是在这个时候进来的,随口问了一句,“沈儿这是要做什么?”
沈惊语抹了一把额头上沁出来的汗珠,莞然一笑,“做一些静心安神的药丸,这些天心里总觉得不大安宁。”
年洵抱着沈惊语嗅了嗅。
沈惊语没好气的推开年洵,“身上全都是一些累出来的汗味,有什么好闻的。”
年洵轻笑,“不,沈儿身上是香的,有些要药草味,闻到就让人觉得安心。”
“油嘴滑舌。”沈惊语轻笑,一时间有些恍惚。
他们这样相处,就好像空归寺和城门发生的一切都被抹去了一样,他们还和以前一样亲密无间。
年洵看着心情不错的样子,沈惊语便状似无意的问道,“想要造反的是哪一位王爷呀,怎么这一次结束的这么快?”
“沈儿不用操心这些事,一些跳梁小丑罢了,不值得沈儿把心神放在他们身上,再这样下去,朕是会吃醋的。”
“对了,沈儿,这些药丸做好之后,之后能不能给朕几瓶,最近有些劳累,沈儿还不在身边,朕已经好几宿没有睡了。”
沈惊语抬眼,果然在男人的眼底下看到了浓重的青黑。
什么疑虑都被短暂的抛到了脑后,长久以来的爱意终究是占据了上风。
沈惊语心疼的抚摸着年洵的眼眶,“等我做好这些药丸之后,便去太医院再拿些药材给夫君做一些缓解眼睛疲劳的药膏。”
年洵抓住沈惊语的手,放在嘴前轻啄了一口。
“好,辛苦沈儿了。”
不仅仅要做安神的药丸,还要帮年洵最新缓解疲劳的药膏,麟儿之前腿上受的伤已经掉了痂,要换一些去疤的药了。
回宫后的几天,沈惊语一直在太医院和她的宫殿间辗转,无知无觉自己的身边不知何时增加了许多陌生的人。
直到沈惊语忙完后,想要去找麟儿聊一聊顺便送药被拦住。
“娘娘,你是要去哪里,这条路应该不是前往太医院的吧?”
沈惊语在旁人面前还是端着架子的,面前是个面生的,也不必客气,“本宫要去哪里,何须告诉你,你只要按本宫说的走就是了。”
那人手一摆,抬着轿撵的人竟然停下了步子。
“这是何意?”沈惊语双眼一眯,审视的看向此人。
话说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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