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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死去。
他们似乎并不在意这些,而且每个萧家的人之间的关系也奇怪的很,对待外人时,他们会联起手来,但对待起自己人来,倒是毫不客气。
萧太后便是这样的人,还有冕国那位太后。
这二位虽是亲姐妹,但也只有互相利用的份儿,这中间实在是让人猜不透。
而现在又多了一位萧将军,只怕更在那两个女人之上,只是公旗裕昌没想到这个萧玉驳竟然会这么年轻。
“师父,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阿莫想起刚刚和萧玉驳打交道,心里还有些忌惮。
公旗裕昌微微舒了口气,将把玩在手中的蛊虫收起来,放进了特制的罐子里。
“不急,心急可吃不好东西,且耐心等等。”
阿莫有些疑惑:“难不成师父要亲自去见他?怎么说,他也只是一个小辈,您和萧太后又是......”
“阿莫,你的事情结束了,回去休息吧。”公旗裕昌打断了他接下来的话,似乎有些不满。
闻言,阿莫也没有再多说什么,无奈转身离开。
翌日清晨,冬日里的天还是阴沉沉的,不见一点光亮。
客栈里,萧玉驳的房间点了彻夜的烛火。
一大早地就有人敲门,萧玉驳皱了皱眉,心中犹豫了一下,还是应了一声:“进来。”
等门打开,哪怕是低着头,萧玉驳都感受到了来者不善的气息。
他心中警惕,在看见来人时,心中的警惕少了几分。
“怎么,你徒弟来了不管用,你也要来凑凑热闹?那个小子是被吓得不敢来了吗?”萧玉驳放下手中的笔,将写好的诗放在一旁晾着墨迹。
“没想到骁勇善战的萧将军写起诗词来,竟是这般细腻。”
“国师这话是何意?”萧玉驳做了个请的手势。
公旗裕昌也不并不在乎此人目中无人的态度,顺势坐了下来,从怀里取出一个锦囊防在了桌子上,给萧将军推过去。
有些模糊的双眼,再看向萧玉驳的时候,只觉得这人的轮廓和眉眼之间似乎是和萧太后有些相像。
“国师这是做什么?这个东西,你还是拿回去吧,本将军不想收。”
“太后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关心您,毕竟您一个人常年征战在外,到底是放心不下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