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提示:为防止内容获取不全,请勿使用浏览器阅读模式。
又是一年瑞雪兆丰年,年洵痊愈,礼部承办此次事宜自然是要大办。
已经是腊月二十七,没有几天的时间,神经落得情景,也只是简单张罗了一下后宫的事情,剩下就全权交给礼部的人去做了。
逗弄着怀里的宝宝,小蝶回来,对沈惊语通风报信道:“娘娘,奴婢刚才听说,好像皇上今天在养心殿发了好大的脾气,不知道为什么。”
听她这么说,沈惊语倒是也没有多好奇,估计又是哪个大臣在皇上眼皮子底下做了什么错事,又是现在这个关键的时候,不是自己送上门的怪罪吗?
此时的养心殿,皇上怒气正盛,那帮大臣没有一个人敢说话。
竟然有人在这个节骨眼上敢在安平的国土上动手脚,还兵戈相见,这不是往皇上眼里扎刺吗?
良久,尹恒看年洵似乎一时半会儿还无法纾解,便给几个大臣使了个颜色:“眼下朝廷内外还有很多事情要忙,这个时候,大家先把自己的事情做好吧,不要耽误了正事。”
几个人连声说着“是是是”退了下去。
尹恒深吸了口气,把门窗紧闭,拉过一张椅子坐下来,拿起一旁的奏折,慢慢说道:“皇上不该如此生气的,如今你身体刚刚恢复,若是动了这么大的肝火,娘娘会担心的。”
片刻,年洵冷哼了一声:“像是冕国用药来换,现在又是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山贼匪寇,来犯我边境,若是说这背后没有人指示,朕是不会相信的。”
“皇上不是第一天坐这个位子了,也该清楚,各国的虎视眈眈,一旦有一个国家开了先例,那剩下的人便会觉得自己有了机会,殊不知都是些想要枉死的蝼蚁罢了。”从尹恒的嘴里轻飘飘说出这般残忍的话,却让人觉得好像有些怜悯苍生一般。
“萧玉驳那面如何?”
年洵长舒了口气,端起茶一饮而尽,渐渐冷静下来,刚刚之所以没有控制住自己的震怒,并不全是在怪那些人,还有一部分原因是,自己也在怪自己,这个圈套落在了自己身上,而付出的代价却如此深重。
“萧将军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想来两天之后也该到了,有萧将军这般骁勇善战的人镇守,已经给别国带来了不少震慑。”
“只是此人着实有些让人猜不透,萧玉驳在朕这里,始终是个危险的存在。”年洵直言,抬起头,双眸渐渐阴沉下来,“你也同萧玉驳打过不少交道,对此人可有看法?”
尹恒哑然一笑,思索了片刻。
“深藏不漏。”尹恒用了一个好词,但其中另一层含义,年洵也明白。
深藏不露,却是城府颇深,偏偏又让人猜不透。
先皇还在世时,萧玉驳就未曾站队,既没有为太子说话,也没有主动为他做过什么,反而是挑衅双方的事情可是没少干。
而年昭也对此人没有任何办法,只怪年昭之前还傻傻以为,萧玉驳为他说话是站在他的阵营里,殊不知转头萧玉驳就把他抛下,去了边关。
那段时间也真是“天时地利”,安平宫变夺权,边关又出了乱子,所有的事情萧玉驳都没有参与过,哪怕是后来年洵称帝,他也只是派人去带了贺礼过去,说因为边关的事宜不能亲自前往。
有好也有不好。
“朕想着,如果他萧玉驳就算不能威震所用,能一直在边关镇守,相安无事,朕倒是也能许给他想要的荣华富贵。”
“可此人,对于那些身外之物,根本不在意,有时候朕都要忘了,这个萧玉驳可是见血起意的人,这个危险人物若是在朕身边,恐怕朕每夜都要提防了。”
年洵说得这些,尹恒心中了然,对付萧玉驳,确实不能帮他当做是一般人。
虽然自己同萧玉驳也有过接触,但三言两语,两个人到底是一文一武,交情并不深,只是这人曾经有意无意地跟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