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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请翌日,玉纪宁便找上了沈惊语,嘴上感谢了一番昨日的盛情款待,但说着说着,自然而然就把自己这次来的目的说出来了。
可玉纪宁并没有直接提出任何条件,只是说带了药可以让年洵试试。
在和玉纪宁对谈的时候,沈惊语和尹恒都在场,面对两个人如此充满魄力的人,玉纪宁显得照旧那么游刃有余。
“我们是带着诚意来的,娘娘若是对我们带来的药不放心,大可以不用这样,在我把那封信送来的时候,就可以直接拒绝我了。”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沈惊语却在心里冷笑。
好话都让这个女人说尽了,说得倒是轻松,直接拒绝,那岂不是更坐实了他们的猜忌,还有年洵的病情。
“公主误会了,皇上和本宫并没有这个意思,只是公主也看见了,昨天皇上也在,他的身体也在恢复中,眼下倒是不急需要用药,更何况这是药三分毒,本宫又恰好懂一些医术,有时候就算是宫里太医的药,本宫都不放心让皇上用。”
就在两个人还在说话的时候,小蝶进来道:“娘娘,公主求见。”
闻言,玉纪宁也不由得回头去看,这一眼便瞧见了之间的老熟人——叙良儿和齐国二皇子晟熙?
“阔别多时,没想到还能再见到你们。”玉纪宁微微颔首,站起身对沈惊语简单行了个礼,“既然娘娘还有事,我也不好继续在这里叨扰,如此便先离开了,娘娘若是,可以随时来找我。”
等玉纪宁离开,沈惊语整个人像是松了口气一样,缓缓吐出一口气,脸上带着几分疲惫神态。
直到玉纪宁已经看不见人影了,叙良儿才逐渐收回视线。
见状,不由得说道:“这个公主还真是让人意想不到,看上去柔柔弱弱,结果这这玲珑心思还真是一般人可比不上。”
“明明之前还有甘州的事情,她就不怕来了这里,被人群起而攻之吗?”
晟熙缓缓说道:“这一切也不是她的意思,只是冕国需要一个人出面,自然这个事情就落到了她的头上,而且他们也一定料定了安平一定不会对她做出什么,而且玉纪宁在各国都有些名声,想来她从冕国离开的那一刻,冕国就已经放出消息了。”
“那他们还真是用心良苦了。”叙良儿皱着眉头,端起一旁的茶水抿了一口,又看向沈惊语,“你打算怎么办?”
沈惊语苦笑一声,语气平淡:“还能怎么办?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既然玉纪宁这么沉得住气,那本宫倒要看看,她这葫芦里到底是替冕国皇帝卖的什么药。”
等人走后,沈惊语才推开了密室的门,去探望年洵。
年洵还在睡着,但一听见她的声音,便惊醒了过来。
虽然在吴邑道长的出手相救下,年洵已经苏醒,但随之而来的就是各种后遗症,会时不时地心悸,也很少吃下东西,状态也大不如从前。
那天出现在宴请上,也不过是为了给那些臣子看,给玉纪宁看,让他们收起不该有的心思。
但沈惊语很清楚,背后的他是怎样的,那天又是靠怎样一股劲儿撑着。
“怎么了?今日看上去好像不太高兴?谁惹你了?”年洵撑着身子坐起来,虽然面对沈惊语仍然面带笑意。
但这种看上去的游刃有余很难不被沈惊语识破。
“昨天很累吧,辛苦皇上了。”沈惊语看着年洵有些瘦削的脸,忍不住抬手想要去抚摸,却被年洵抓住了手,握在了他的手心。
“比起我来,明明你更累吧,玉纪宁是不是为难你了,她说了什么?”
沈惊语微微摇头,显然不打算把事情告诉年洵,她不想让年洵因为这件事情过于担心,自己能替他分担多少,便分担多少。
‘“不是她,确实有一点点累。”
说话音刚落,年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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