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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时间一长,虽然文武百官对于皇后旁听,外姓干政的事情心有不满,但也渐渐习惯了。
大部分都是尹恒出面处理,沈惊语就是听听而已。
所有的不满也只会在背后议论罢了。
散朝之后,沈鸿第一个离开,就听着身后有人叫住了他,正是那日在朝堂上替他说话的一行人。
这些人给沈鸿拉到了一旁,瞧瞧打量着周围的视线,压低声音道:“国公大人,这已经多少天了,皇上那面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啊,难不成就一直这么下去了吗?”
另一个人也跟着附和道:“是啊,我也很少见着太医去见皇上,打听到的,还有几个太医,是自从皇上身体抱恙,就没见过皇上,你说皇上这病是……”
“我看事情恐怕没有那么简单啊,听说皇后又信了那个装神弄鬼的公主的话,从外面请了一个什么人过来,柱国公可知道?”
沈鸿脸色微微一变,面上却依旧故作镇定:“不论如何,国不可一日无主,若是再见不着皇上,或是从她们那得不到什么消息的话,多少也得让她给我们这些臣子一个说法了。”
两日的时间,沈惊语听从叙良儿的话命人好生看管着这里,虽然不能进入密室,但沈惊语还是夜不能寐。
“已经第三日了,公主她们今天也该出来了吧?”云锦也不免有些担心道。
今日沈惊语没有上朝,就在宫里等着,她一定要看见年洵平安无恙地出现在自己面前。
而此时的密室中,在所有的烛火熄灭后,密室彻底暗了下来。
叙良儿重新点亮了所有的烛火,举起其中一个灯盏,走到师父面前,她看着床榻上的人好像依然没有任何反应。
“师父,他这是……”
吴邑这时取出一怔符纸,再将符纸抛起来后,那张轻飘飘的符纸朝着年洵的身体缓缓飘散下来。
也是这个时候,吴邑猛地抓起一旁的桃木剑,直接刺中了那张符纸。
只一瞬间,那张符纸竟凭空燃烧了起来,就连灰烬都不曾有。
吴邑道长嘴唇微动,不知在喃喃着什么。
而此时,原本沉睡的年洵好像有了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