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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不管怎样,都要试了再说。
眼下,也就只有以毒攻毒这一个法子了。
十月怀胎,原本还有两个月的时间,而因为方素素的原因,沈惊语不想祸及孩子,便决定铤而走险,用叙良儿告诉她的法子,提前一个月催产。
但这个法子凶险就凶险在,自己需要借助与孩子的相连血来完成。
若不是被方素素如此威胁,沈惊语这辈子也不会想到自己竟然会用这种巫蛊之术,来和人与之对抗。
年洵对这个方法还是心存忌惮,但沈惊语怕他会惹出更多事端,只是叮嘱他让人守好外面。
一旦孩子成功生下来,就让人立马抱走。
在一个无月之夜,夜风呼啸,夹杂着几分寒彻骨的冷意。
而坤宁宫确实灯火通明。
庭院里空无一人,所有人都站在了宫门外。
宫里,几个负责接生的稳婆站在屏风后面面相觑,皇后娘娘有命,只要她不开口,任何一个人都不得越过屏风。
沈惊语把长明灯点上,拿出之前叙良儿给她的罗盘,嘴唇翕动了几下,上面的指针竟然还是转动。
她屏气凝神,从一个沉香木漆金的盒子里,取出了一个像是用稻草扎的小人,上面还系了红色的丝线,像血一般红。
她解下丝线的一头,绕在了自己的小指上,并把那个小人放在了自己的胸口处。
屋内无风,但站在屏风外的几个稳婆却看见了屏风那头的帷幔似乎有些晃动,她们的心里也不由得开始发颤。
良久,屏风那头响起了沈惊语急切的呼声:“快,快来人!好像,要生了。”
身体承受着剧烈的疼痛让沈惊语几乎是强撑着一口气才喊来人,那几个稳婆听见生意,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急匆匆往屏风那面去。
在沈惊语还在试图保持脑中清醒的时候,她身体和心里所承受的痛也正在另一个人身上发生着同样的变化。
马车原本还在行进着,里面的人却突然晃动了一下。
成裕赶忙停下了马车,问道:“阿姐,怎么了?”
腹部突如其来的疼痛让素素几乎痛不欲生,自己的葵水明明刚走,为什么还是会这般痛,整六腑都好像被人用力攥着一样,快要喘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