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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下的人还在不解,年洵却安然解释道:“想来诸位也认得这是什么,这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结婚之事自然也要经过双方父母的同意。”
“敢问一句,堂堂齐国大皇子,可经过沈姑娘家同意了?又可知沈姑娘家住何处?家里几口人,又是作何营生?”
晟臻之眉头紧蹙,还不等自己开口,孙泰倒是指着年洵,直言道:“这些事情我们自然是知道,哪儿轮得到你来说!”
孙泰的恼羞成怒,让年洵笑得得意,坦然笑道:“孙寨主还真就说对了,这件事情还真得我来说。”
年洵将手中的红折子举起来说道:“大皇子未曾对沈姑娘三书六礼,就这么把一个姑娘给带走了,这不是强抢民女吗?”
“高堂之上,未有高堂,这样没有礼数的事情若是传出去,岂不是要让天下人耻笑?”
“更何况,大皇子强抢之人,还是有夫之妇!”
这句话一出口,底下的人哗然。
原本以为只是突然来了一个人过来捣乱,没想到却听到了这样的消息。
齐国大皇子所娶之人竟然是有夫之妇?
“口出狂言,你有何证据?”孙泰气急败坏追问道。
年洵眉头一挑,只是淡淡瞥了一眼孙泰,颇为不屑。
就看他举起了手中的折子对底下的人道:“既然孙寨主要证据,我手中的就是证据,沈姑娘是我的妻,这是我们二人的生辰贴,她的生辰贴是丈人亲自交予我的。”
“吾妻外出游玩,不慎跌入悬崖,记忆全失,我本应感激大皇子对吾妻的救命之恩,但谁知大皇子竟然趁人之危,鸠占鹊巢,将吾妻沈儿据为己有!”
“这种滑天下之大稽的事情,大皇子既然敢做的出来,就别怪被人指着脊梁骨咒骂!”
眼下,闹了这么一出,婚礼俨然是进行不下去了。
孙泰也不知该作何打算,尤其是晟臻之,一向冷静的他此时却不发一言,反而更坐实了这样的事情。
“来人,把他们给我赶走!随便拿出两个红折子,就说是生辰贴,单凭一张嘴,若是让底下的人都信了你,才是滑天下之大稽!”
眼看着孙泰要冲上来,乘风却上前拦住了他,面色凝重,带着几分威慑之意。
“不用孙寨主送了,该说的都说了,剩下的大家心知肚明,那就祝各位尽兴!乘风,我们走吧。”
看年洵要离开,乘风还有些犹豫问道:“那娘娘她......”
“先离开再说。”言罢,年洵运起轻功离开,乘风继而跟上,而人群中也陆陆续续有人离开。
孙泰本来想叫人拦住他们,但又怕动作太大,惊扰了底下的人,而且看到晟臻之的模样,只好作罢。
婚宴可以说是不欢而散,虽然那些仪式没有完成,但大家对这场闹剧也是颇有微词。
夜上弦月,众人离开之后,只剩下晟臻之一个人独坐在那里。
孙泰提着一壶酒过去,在他身边坐下,把酒斟满。
“哪儿有新婚之夜把新娘子晾着的道理?”孙泰叹了口气,把酒递给他,“来,都说这一醉解千愁。”
“他说得对,我没有三书六礼,没有交换生辰贴,就连拜堂都没有,她怎是我的妻?一切都不过是我的妄想罢了。”
晟臻之长叹了口气,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没错,我就是那个小人,就是那个趁人之危,鸠占鹊巢的小人!无论如何,我都不能把沈惊语留在自己身边,若是有朝一日,她恢复了记忆,要是知道事情如此,岂不是痛不欲生?”
孙泰打量着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一杯接着一杯给他倒酒。
“臻之,你就是想的太多!郎中不是也说了吗?她这辈子都可能找不回自己的记忆了,你们两个又是郎有情妾有意,怕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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