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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惊语捧着手里的书看向他,等着他嘴里说出那一句话。
茕茕白兔,东走西顾,人不如新,人不如故。
年洵现在就想回去之后,把那些大臣的帖子都用火一把烧了,本来那些帖子他留下来是想好好把这些人记下来,然后找机会清算。
但现在自己要和沈惊语反舟游湖,不想被那些乌七八糟的事情闹了自己的好心情,留他们一命算了。
从紫禁城到雍清园虽说没有多远,却也用了半天多的时间。
所以到了地方之后,年洵便带着沈惊语到了休息的地方,还特意对一旁的宫人交代。
要是一会儿二皇子和公主到了之后,就让他们自便吧,明日再找机会泛舟,今日就姑且好好休息。
果然到了地方之后,年洵的决定已经在叙良儿的计算之内。
晟熙站在一旁,看着叙良儿一副要吃人的模样,还安慰她:“皇上公务繁忙,好不容易忙里偷闲,和皇后娘娘有时间在一块,自然是想每时每刻都在一起的。”
“我当然知道皇上公事繁忙了,我就是不喜欢他这个态度!”
叙良儿跺着脚,语气还还有些小小的愤恨。
她叙良儿向来不喜欢这种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跟人耍心眼的人,从见了年洵第一面,她就从心底里不喜欢这个皇上。
身上明明有如此威慑人心的气场,却要做出一副面面俱到的仁慈之相。
要是不满自己带走沈儿,教她学这些东西,他大可以直接说出来,干嘛总是用些旁敲侧击的手法。
表面上看是为了不伤害皇后,但其实这种和变相的禁锢有什么区别?
好人都让他当了,自己就是那个害皇后的坏人!
叙良儿越想越气,抬脚踢了一下旁边的石头,紧接着脸色一变,痛呼出声。
“公主怎么了?”晟熙也赶忙蹲下来询问。
“疼疼疼,疼死了!”叙良儿眼泪都要冒出来,眼圈通红,“我就说不来的,我来之前就应该给自己算一卦的!出门不利!”
看着这样的叙良儿,晟熙脸上笑意更甚。
还是现在的叙良儿好,相处起来毫不费力,哪怕死撒泼耍赖。他都觉得她好。
哪怕是知道叙良儿对这个皇帝有许多不满,嘴上的话也念叨不少,但于叙良儿而言,这些话其实并没有恶意。
如果真的是让叙良儿讨厌的人,她就绝不是这幅模样了。
就像她对甘州,有仇必报。
这番爱憎分明,性子跳脱,却又让人讨厌不起来,也就只有叙良儿能做到了。
从宫里离开,回昇国的路上,晟臻之也曾经问过他这个问题,为什么会喜欢那样的女子。
晟熙愣了一下,半天没有给出一个答复。
最后,他扬起脸来,朗然一笑:“有时候喜欢一个人,根本没有任何道理可言。”
就像是他喜欢叙良儿,他想不出一个具体的原因。
她的善良仗义,她的机灵鬼怪,有时候又毫不掩饰自己的小私心和快意恩仇,不论是优点还会缺点,他都喜欢,都恨不得纳入怀里。
这些纳入心中的欢喜,在离开紫禁城后,越来越强烈,甚至快要思念成疾。
而如今,自己的相思病哪怕是在知道叙良儿对自己可能无意,也已经好了一大半。
晟熙将还在委屈巴巴念叨黄历吉凶的叙良儿打横抱起。
这一下让叙良儿猝不及防,嘴里还在叫唤着:“喂,喂,你这是干什么?快放我下来!我告诉你男女授受不亲,这要是让别人看见了……”
晟熙勾唇一笑,轻巧地抱着人大步流星地往前走:“公主若是不想脚肿的更厉害,大可以继续乱动,或者我给公主放下来,这里早就被皇上提前通知过了,不让任何人扰了清净,只怕是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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