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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惊语愣住了。
好歹是一个玄国太子,死在异国他乡不说,还这么偷偷的烧了?
叙良儿倒是一脸无所谓,随即拍板道:“如果十天之内不能把甘州找到的那个下东西的人抓起来,就一把火烧了!”
这样一来,毁尸灭迹,谁也发现不了。
沈惊语一时间竟也找不到合适的借口来阻挠,叙良儿说的话不无道理。
眼下说叙礼是修炼邪术,走火入魔,怕是不能堵住朝堂和其他国的悠悠之口。
等到十日后,走投无路的时候,或许只能如此了。
沈惊语勉强的点点头,若有所思的说道:“甘州向来足够谨慎小心,恐怕不好对付,我已经让皇上命人盯着了,若是一有情况,便立即捉拿归案!”
“可他如果发现刺客不见了,会不会,我们已经打草惊蛇了?”叙良儿趴在桌子上,语气有些颓然。
“我们是不是做的有些太着急了?”叙良儿不禁反思起来。
但情况所迫,总得要试一试的。
叙良儿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眼下没有任何证明甘州是这个幕后主使,他后面是谁,就算我们把刺客带到甘州面前去对质,甘州也大可以来一个抵死不认账!”
而且他们若是真对其用了某些特殊手段,说不定也会找准机会倒打一耙。
甘州留在京城,真才是这局棋里最大的变数!
沈惊语也谨慎了几分道:“接下来两日,且看甘州究竟是明是暗吧……”
甘州府中,家丁过来禀告,说有人要见甘州。
在询问了那人的长相后,甘州冷哼一声,犹豫再三后,他掏出一个钱袋里,里面倒出几个碎银递给家丁。
“眼下还没有出正月,哪里来的泼皮无赖,臭要饭的,快给他打发走。”
等家丁拿着钱去赶人离开后,甘州阖上双眼,靠在太师椅上,心里一阵阴郁。
既然那些人已经把目光瞄向了他,眼下也就只有装傻了。
幸亏之前已经把那个人给处理了,不然凭着这些人的本事,说不定还真能天涯海角的,把那个人给找到。
把目光放在叙礼身上是一步险棋,只因为玄国人对于皇上的威胁太大,若是能借着年洵的手除之,他们坐收渔翁之利自然是好的。
玄国向来与世无争,偏安一隅,但不意味着他们没有野心。
更何况他们又精通奇门遁甲这些术法,长此以往,等到老皇帝一退位,到了这个太子手上,首先要遭殃的便是他们的国。
以防后患,此人不得不除。
只是没想到阴差阳错的,这个人和玄国公主叙良儿还有层复杂的关系在。
这才让事情有些难办。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啊……”甘州叹了口气,起身朝着书房走去。
长河落日,大漠孤烟,转眼,寒风瑟瑟。
这一行人已经走了不少时日。
马车里,一个头带面纱的女子掀开了帷裳,不禁朝外看去。
和她对坐的侍女,又替她整理了一下衣裙:“公主,北来风大,仔细别染了风寒。”
闻言,女子才放下,面纱下脸色一红,又咳嗽了两声。
侍女赶忙递了杯水过去:“公主咳疾未愈,又长途跋涉,这可如何是好?为何偏偏要是公主呢?”
“灵儿,休要乱说。”
被公主提醒,侍女这才按捺住心里几分不甘,又轻轻给她顺着气。
“还要几天?”
侍女思索一下道:“恐怕还,到时候应该正好能赶上元节,倒也不算晚。”
此时宫中,一方面还在筹备着上元节的相关事宜,一方面年洵和沈惊语还在针对甘州的事情想办法。
毫无疑问,甘州此人现在根本动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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