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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义自现。”
晚上,年洵难得空闲下来过来坤宁宫用晚膳。
叙良儿和沈惊语已经准备吃了,见着年洵一来,叙良儿眨了眨眼睛道:“要不,你们吃?我回去了……”
“公主不必拘束,一起用吧。”
“好嘞。”
年洵皮笑肉不笑,他早看出来,叙良儿自从坐在那就没有要动的意思,刚才问那句话就是跟他客气客气。
“对了,沈儿,你跟皇上说了那件事情了吗?”叙良儿吃了一半突然抬头问道。
“何事?”年洵看向沈惊语。
“我说吧。”
叙良儿打断了沈惊语的话,看着年洵道,“明日皇上早朝的时候,我想站在屏风后面,小小的做个阵法,不知皇上可愿意?”
年洵一怔,并没有立马答复。
这往上倒多少年,也从没有听过这样荒唐的事情,皇帝上朝,还能允许人在后面做法的?
简直荒谬!
可叙良儿说得一本正经,语气笃定地好像不是在请求,而是在周知他。
“朕想问问,公主这么做是为什么?”
叙良儿咽下嘴里的烈酒,差点没喷出来,自然是为了找凶手,不然以为她愿意这么折腾吗?
就知道这件事情让叙良儿和年洵这么说,肯定是说不通,沈惊语适时开口,跟年洵解释。
闻言,年洵紧皱着眉头道:“你是说,此人就在那些人中间?”
叙良儿摆摆手:“不能说得这么绝对,但是最起码有一半的可能,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在沈惊语的劝说下,年洵最终答应了叙良儿的提议。
于是,叙良儿拍了拍手上的残渣,起身往外走:“那我明日就是等着皇上了。”
见叙良儿一走,年洵又看了看沈惊语,似乎是有些担心。
“皇上放心,公主说需要提前过去做准备,明日皇上照常早朝便可。”沈惊语还安慰着。
殊不知年洵心里根本就不是在担心这个问题,而是在担心,沈惊语未免跟这个叙良儿走的也太近了些。
在这么下去,他倒是害怕沈惊语也会被叙良儿影响到。
翌日早朝,年洵的脸色一如既往,甚至比平时还要让人难以琢磨。
自古以来,除了幼帝垂帘听政,岂能允许旁人躲在皇帝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