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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皇上和皇后真就有心想,要用他这条老命给那个短命玄国太子陪葬吗?
“柱国大人?”
年洵连着唤了沈鸿两声,沈鸿才回过神来,嘴唇还有些泛白。
“臣在!”沈鸿俯首,心里一阵难耐。
年洵离开位置,将人扶起来:“柱国大人放心,朕并非想要用你的命去换,朕也不会用任何人的命去换,如此一来,不就是真遂了那些人的心思吗?”
“皇上的意思是?”沈鸿心里松了口气,又问。
“此后还的时间,那些臣子和使臣定然还会想方设法,刻意逼迫,只柱国大人一人说得口干舌燥怎么管用?柱国可明白朕的意思?”
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年洵是要让他游说更多的人,但还不能以年洵的名义。
他要让将这场纷争闹得越来越大!
可眼下这么做,又是何意呢?
沈鸿心里琢磨不出这皇上葫芦里卖得是什么药,也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玄国皇上呆坐在亭子里,看着平静无波的池子,又是一阵叹息。
“可有消息?”
身后一个暗卫走来,给他送上了一张纸条。
皇上拧眉,撕了手中的字条,冷哼一声:他们若是不把那个女人交出来,朕定要他们生不如死!”
此时,一个小宫女脚下匆忙抛来,被一个侍卫拦住:“为何在此喧哗!”
宫女跑的上气不接下气,带着哭腔喊道:“娘娘!娘娘自缢了!”
闻言,皇上也听到了消息,朝着贵妃的寝殿过去。
贵妃已经被救了下来,只是仍旧昏迷不醒,眼角还流淌着两行泪。
皇上叹了口气:“你这是何必呢?”
“你们这些人都是干什么吃的!这么多人都拦不住吗?要是贵妃有个什么闪失,朕看你们的脑袋也都别想要了!”
跪倒一片的宫女太监只顾着求饶,哭天抢地。
床榻上的人缓缓睁开双眼,声音沙哑:“吾儿叙礼,我的孩子死得怎么可怜,母后竟然不能同你一起,这黄泉路,定然孤单难走啊!”
看着贵妃这一双通红的眼睛,眉宇间也酷似叙礼,也让皇上心有挂念。
“朕又何尝不伤心呢?他也是朕的儿子,只是你这一走,让朕怎么办呢?”
“左右皇上还有公主陪着,可臣妾的叙礼只有一个人啊!”贵妃说着,抱住了皇上恸哭。
这话像是一根刺,直直插在皇上的心头。
叙礼是他从小一手培养大的,又是亲自传授术法,那些帝王学更是不在话下。
这眼看着玄国的大统就要交到他的手中,他却被人陷害,撒手人寰,又教他怎能不伤心?
叙良儿再怎么样,也只是个公主,一个女子怎么能担起国之重任呢?
想及此,皇上心中亦有仇恨,他后悔了。
他轻轻拍抚着怀里的人,承诺道:“朕再给他们三日的时间,三日不交人,朕便要了那皇后和皇帝小儿的命!以他们的血祭我儿!”
安平京城内依旧是一派繁荣景象,城内的百姓依旧过着未出年的热闹日子。
数着几日便是上元节了,本应该举国同庆,那些外邦人应该会趁着机会再热闹一番。
可这些日子,倒是鲜少看见那些人。
但大家想着那些人都是些王宫贵族,什么宝贝东西,奇巧之物没见过,便也不在意这深宫院墙内正上演的腥风血雨。
针对沈惊语的声音越来越多,每天上朝那些大臣便是长跪不起。
得知此事,沈惊语也曾给年洵提到过,但年洵也只是无所谓地说了句:“他们若是想跪,那便一直跪下去吧!”
京城内,一匹白马嘶鸣,脚下轻踱,在一间酒楼门口停下来。
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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