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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净白卑微地在床上磕头,祈怜,半晌才抬起头来,头发散乱地像是一个疯子般。
但她刚刚说的那些话,却不像是疯话。
沈惊语觉得自己似乎对她有了些动容,但下一刻看向那个孩子的时候,同情消失了。
楚净白已经成为了牺牲品,但她不想自己的孩子成为牺牲品,她现在是为自己的孩子求一个恩典。
她想利用这个孩子。
“楚净白,你求我可以,我也可以答应你,但我能做的只能是把这个孩子送到一户平常人家,你愿意吗?”
在沈惊语漫不经心地说出这番话后,楚净白没有回答,她的眼中那一抹期待被沈惊语打破了。
果然,沈惊语心里冷笑了一声,楚净白心里竟然还揣着这样的想法。
过了半晌,楚净白深吸了口气,抚摸着孩子柔嫩的脸,紧咬着嘴唇,嘴角渗出血迹。
“不,不行,这个孩子不该像我一样,他该有自己的路,他要报仇,他要为他的母亲报仇!”
楚净白声音颤抖着,随即捂住了自己的脸,声嘶力竭地哭出来。
屋内的哭声传出去,听得人只觉得一阵凄厉。
马贺冲动想要进去,但无忧一句话让他顿住了:“这个女人跟你到底什么关系?”
不知哭了多久,楚净白双眼通红,干裂的嘴唇上还沾染着血迹,狼狈不堪。
不难怀疑,要是楚净白的情绪如果每天都如此的话,恐怕这条残缺的命就像她自己说的,用不了多久,就会离开。
离开水里的鱼儿苟延残喘,气息也是只出不进,再夺取她最后的希望,便是死路一条了。
“你好生休息吧,我走了。”沈惊语起身要走时,楚净白终于冷静下来。
下一刻说出的话,让沈惊语背后一凉。
“年昭,他要造反。”
沈惊语停下脚步,不可置信地看向楚净白。
楚净白料到了她的反应,咧嘴一笑,干哑的嗓子有些痛。
她假死之后,几经辗转,才找到了一处容身之处,也就是现在这个破地方。
一开始她也不能承受这种落差,但每次一想到自己以后要带着孩子报复年昭,反而扼住了自己心中的不满。
一开始玉瑶还会跟着她,但后来她说要回京城打听消息,看他们的消息是否瞒过了那些人。
楚净白同意了,后来她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只剩下她一个人,在之后遇到了马贺。
她才得以进出金益坊。
说起来自己闯进赌坊,也不过是为了保命误打误撞罢了。
也正是因为这个机会,她才知道了年昭心里那个恐怖猖狂的想法。
她来找马贺取东西的时候,有一次便发现了太子竟然在赌坊和这里的老板有不浅的交集,而赌坊里传来的锻造刀剑的声音绝不只是给金益坊所用那么简单。..
年昭有更大的野心,他要造反,他要自己想方设法地坐到那个皇座上。
在发现了太子的诡计后,楚净白便让马贺多留意赌坊的情况,随时告诉她。
但有一次不巧的是,自己在碰巧撞见了他们,被年昭手下的一个手下发现了她的存在。
那个人当时要杀了她以绝后患,千钧一发之际,马贺出现,解决了那个人。
从那以后,楚净白变得更加谨慎。
但想来,也许年昭知道了自己的存在也说不准,也许自己活不了多久了。
可在没看到年昭死,她不甘心,她必须要把这个孩子生下来,凭着皇嗣威胁年昭,将年昭拉入死水。
说出那些事情后,楚净白的嗓子比刚才还要沙哑,她有些艰难地咳嗽了两声,又看向了沈惊语道:“沈惊语,这个孩子的降生就是背着仇恨来的,他绝不可能那么简单隐瞒自己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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