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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加紧功课,再多读圣贤书。”皇上此次是对着方文远下令,方文远赶紧答应,不敢为年昭辩解。
接下来的议事,年昭不敢再说话,只站着看自己的脚尖,倒是年洵,对每一件政事都有简直的独到见解,皇帝不住地点头,看着年洵是颠覆了他们以往的看法。
在场的大臣都开始揣测皇帝的心思。
方文远在退朝以后,一脸的怒色,年昭自然知道自己激怒了老师,赶紧请方文远到安静的地方请罪。
方文远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年昭,道:“自先祖以来,就没有太子必须接下秋狩安排之事,你怎可如此冲动?下官还没有为殿下解围,为何殿下就冲动答应了,可是把下官的话当做耳边风了?”
年昭也知道自己冲动了,可是事情已成定局,他没法改变,而且当时的言论使他不能不接下。
“老师,父皇未曾开口,学生只是担心父皇心属年洵,不得已才出此下策,你也听到了,在场的大臣,简直就是要把我逼入绝境,要是我不答应,只怕他们会说得更难听,甚至会动摇父皇的心意。”他还在试图为自己找理由,把责任推给在朝堂上议论的人。
方文远当然知道前因后果,年昭还是沉不住气。
听完年昭的话,冷哼一声,“你那一番话,无异于在说陛下以前对镇北王不重视,陛下是天子,就算以往真的忽视镇北王,可大家心知肚明就是了,哪里轮得到你来提醒?烟花柳巷,这种地方,不要说去,你就连说都不能说出来,你是太子,不是京城一般的老百姓。”
年昭讪讪,不敢反驳,方文远德高望重,要不是皇帝的圣旨,方文远根本就不想教导自己。
方文远心里愤愤不平,对着年昭一再叱骂,年昭也不敢回嘴,心里一大团火,刚才在朝堂从头站到尾,不敢说话不敢动,现在又轮到方文远指着他的鼻子骂,他真是忍耐到极限。
“太傅大人这是在做什么?”年洵的声音自远方悠悠传来,带有几分漫不经心,其实他早就注意到方文远和年昭出去,也听到了一些声音,等到方文远骂得差不多,他才出现。
方文远与年昭的表情皆是一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