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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洵站在那里,等了半晌,也没有见到皇上有任何表示。
不得已,年洵只能出声,“儿臣拜见父皇。”
皇帝这才抬起头,漫不经心,仿佛刚刚知道他站在那里:“回来了?想要什么赏赐?”
这话问得无心,没有多少亲情,更多是无可奈何,他其实根本就不想给年洵任何赏赐。年洵已经是王爷了,赏赐点金银珠宝就行了。
年洵却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猛地在皇帝面前跪下,“儿臣什么都不要,只要父皇为母妃正名。”
皇帝的脸色陡然阴沉,手里的折子不受控制地飞向年洵。
皇帝还是如此,一言不合就对年洵动手,折子砸在年洵的头上。
年洵不避不退,生生承受折子的重重一击,从怀里拿出那封信,亲手呈上那封险些被自己撕毁的信件。
“请父皇阅目!”年洵声音沉重,这个是最好的机会。
“拿来!”皇上的脸上蒙上厚重的乌云。
曹公公看得胆战心惊,小心接过年洵手里的信。
“这是证明母妃清白的证据。”
本以为父子一场,皇帝如何也会看上一眼的,可皇帝的举动完全出乎意料。
他直接将曹公公呈上来的信件撕了个粉碎,默然盯着跪着的年洵。
“什么证据?朕愿意留下你这个野种已经是格外恩赐,你还想要什么?”说着,皇帝重重一拍桌子。
皇帝的举动,磨灭了年洵心中最后一点孝顺,也磨灭最后一点对皇上的希望。
皇帝怒火仍在,他却已经站了起来。
年洵站的位置离皇帝并不远,就这么站着,身上已经透露出些皇帝畏惧的气势。
“儿臣讨要的赏赐只有这个,既然父皇不愿给,那儿臣只能自己想法子得到。”
话中不自觉透出来的冷意让皇帝心惊。分明只是出征一趟,为何会有这么大的变化。
然而,更让他心惊的是年洵话里的意思,“你这个孽障!你究竟想做什么?”
“母妃背了骂名这么久,父皇不愿意为母妃洗刷冤屈,自然由儿臣来。”
这话,再明显不过。
皇帝险些被气得吐血,“你若是敢乱来,朕绝对杀了你。”
年洵低笑出声,带有难以忽视的讽刺,“父皇想杀儿臣,还是一天两天吗?刚才不是还说儿臣是野种吗?”
就像是约定俗成不说出来一般,放在私底下这么久,如今被拿出来说,皇帝的面子有些绷不住了,“一派胡言,朕怎会想杀你,朕刚才也是被你所激才如此说道。”
皇上把责任推给年洵,他是皇上,怎么说都是对的。
承认不承认又有何妨,事实就是事实,改变不了的。
年昭依旧笑着,没有揭穿皇帝拙劣的谎言,“希望父皇说到做到。”
他对着皇帝拱手晚身,“儿臣告辞。”
话落,弯着身后退两步,而即起身潇洒离开。
皇帝更是气愤,有些口不遮掩,“这个野种,怎敢如此对朕。”
他重重一拍桌子,面色冷冽,“曹公公,这个野种留不得。”
曹公公略微迟疑,皇上盛怒之下说的话,不得作准:“如今镇北王适才得胜归来,若是此时出事,怕是不好交代,奴才请陛下三思。”
皇帝冷眼扫来,“明面上不能,就做些手脚,他以为自己打了胜仗就了不起,目中无人,他要不是朕的儿子,谁能看得起他,他还能翻天了,朕倒要看看,他有多能耐!”
年洵走出皇宫,也放弃了对皇上最后一点的念想。
将东西交给年洵后,沈惊语本打算去铺子里看看,没曾想迎面撞到一个人。
沈惊语压根来不及反应,就被撞得连连后退,云锦赶紧扶住了沈惊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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