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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惊语是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如今一笑更是百媚生,年洵微微挑唇站起身来负手而立,收起手中的玉佩,瞥了一眼姜子胥,似乎不想再计较。
“姐姐可是好大的胆子啊,敢这么跟十三王爷说话,礼仪尊卑姐姐可是忘了干净不成?”
楚净白扶着柳腰,迈着小碎步,身后跟着几个丫鬟,俨有一副这是自家的气势。
沈惊语立马收敛心神,看向来人:“楚良娣,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王爷还没有计较,倒是有人越俎代庖了。”
“你身为臣女,与王爷说话自当恪守尊卑礼仪,怎能将十三王爷与那市井下流之人相比,你这是不尊皇室,不敬祖宗啊。”
楚净白看向一旁的年洵,一副义正言辞的做派。
沈惊语无语,她不想和没有脑子的人说话,楚净白分明就是想强出头,想挑拨年洵和自己的关系,幸好年洵和自己没有关系。
“王爷,姐姐一向恪守礼仪,可能最近太子退婚一事扰了姐姐的心神,故而说话失了分寸,还请王爷看在净白曾经与姐姐交好的份上,饶了姐姐大不敬的罪吧。”
楚净白这是变着法子戳沈惊语的痛处,她不根本不知道沈惊语根本不在乎这件事,反倒是成了有心人利用此事从而每每提起,都一副替她惋惜不值的表情。
“沈姐姐,她……”
“不用理会,她想怎么说就怎么说,我倒要看看,她怎么颠倒是非,黑白不分。”沈惊语打断了姜子胥的话。
沈惊语凉了楚净白一眼:“楚良娣,说话可要掂量一下,你身为太子府的人,一言一行自当稳重,若是行差踏错,少不了背后有人嚼舌头。”
“太子良娣谁敢妄言。”楚净白身后的玉瑶出声,欲要上前。
楚净白用手帕擦了擦没有湿润的眼角,伸手拦着玉瑶,带着半点哭腔道:“姐姐说得是,净白不过是为了姐姐着想,想着姐姐被太子退了婚,失了名声不说,最近姐姐的风评更是愈演愈烈,净白实在是担心姐姐,想不开轻生罢了。”
楚净白再次强调这件事,年洵的脸色蒙上乌云,沈惊语感觉到年洵身上散发出来的威压,却不知道为何,只道是看到她和楚净白之间的争执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