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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云霆算是我的一个朋友,虽然他对我仍有些不靠谱的想法。
他一直问我报了哪个大学的志愿,还说他马上毕业了,想要去我所在的大学玩玩。
我没有告诉他。。
蒋欣月学习成绩虽然不好,但是,家里有钱。跟唐嫣月走了一个路线,出国。
我收到京都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后,只给吴静容妈妈一个人说了。
她高兴得想要给我举办个升学宴会,可我哪儿敢?
但是,考上大学对于任何一个人来说,都是比较重要的事情。
这种高兴的事情,自然要分享给生命中那些重要的人。
——
临近开学的那天晚上,我戴上口罩和鸭舌帽,去了林意思,我没听出您是男的还是女的啊?”
“女的。”我说。
这也不怪她,我的声音很中性,不看脸的话,确实有些难猜。
“您去里面趴着,我洗洗手后,给您拾掇拾掇……”林。”
我坐起身,近在咫尺地看着她这张熟悉的脸。
这是一张能够触及我灵魂深处的脸,而所谓的深处便是岁月的深处。她可以轻而易举地闯进去,然后,搅动着那些酸涩的过往,让人难受。
当她熟悉的手按在我的背上时,莫名想哭。
“你们来南城多久了?”我问。
“哦,好久了……”她微笑说。
“生活上还方便吗?我看你老公也是个盲人。”我说。
“方便!”林……”
“我看你们年纪都不小了。就这一个孩子吗?”我问。
“以前有一个捡来的孩子,不过,已经死了。”
听她这么说的时候,我便知道,这是她早已经熟悉的台词。唐家宁给他布置的台词。
“真可惜,是生病死的,还是意外?”我问。
“意外……”她轻声说。
“很想他吧?”我问。
“呵……”她苦笑一声后,回忆着说:“咋不想?白天想、晚上想,每天都想。我是个盲人啊……从小,他就给我当眼睛使。过河的时候他会拉着我的手,吃饭的时候他会给我夹菜,我郁闷的时候他就逗我,他可聪明了……小学三年级就会读六年级的字,然后给我读书听。可懂事儿了。可是……”
“……”我听后,没有说话。
她按着我的背,继续道:“可是……我没看好他,没照顾好他。姑娘,你长得真高呢。”
“还行。”
“姑娘,我按着你没啥事儿啊?都很……”她的手,忽然碰触到我两肋边儿时做手术的疤痕时,忽然就停住了。
盲人的手,就是眼睛,还带着记忆。
我让她给我按背,就是想告诉她我回来了。她记得那疤痕。
她摸到之后,慢慢站起身,我也跟着坐了起来。
她转身掀开帘子对着外面说:“力元,你带着孩子去楼上,你坐那,人家姑娘不得劲儿。”
“哦哦哦,好好好。”张力元马上抱着孩子往楼上去。
她站在帘子底下听动静,听到楼上的房门关闭时,她慢慢转过身来,噗通一声跪到地上,捂着自己的嘴就哭了起来。
我赶忙拉住她的手,“你做什么?”
她眼泪哗哗流,一巴掌又一巴掌打在自己脸上。
我赶忙拦住她。
她又一头抵在按摩床上,一个劲儿地摇着头说:“我该死,我对不住你,我该死……”
“你起来说话。”我将她从地上拉起来。
她激动地摸我的脸,摸我的身子,眼泪哗哗地流。
可是,看着她那些眼泪,我却始终无法让自己的内心安稳。
我曾将她视为我的全世界,可是,她却抛弃了我。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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