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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怎么办?若是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岂不是便宜了那个胆大妄为的登徒子。可若是去警察署报案,她又该拿什么证据?
又没证据,又是倌人这么个有些敏感的身份,恐怕他们根本就不会受理。
喻卿叹了口气。
她现在没办法制裁汪成,但这件事她一定不会忘,只要有合适的机会,一定要让他好好长长记性!
直到夜晚躺在了床上,受了惊吓的喻卿仍然有些不太舒服。昏昏沉沉中,她突然感觉面前出现了一股浓烈的酒味。.
眼皮越来越沉,喻卿费力地想睁开双眼,最终却也只能强撑开一条缝隙。恍惚间,她的嘴中被喂进去了一粒什么东西,入口即化,来不及反应便顺着嗓子吞了个干净。
“砰砰”,有敲东西的声音响起。
喻卿觉得自己吞下去的东西不对劲,努力张开嘴想叫醒外间的夏绵,可拼尽全力,也不过是化作了一声嘤咛。
汪成带着酒气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别费劲了,我早把外面那个姑娘迷晕了,不然你觉得我是怎么进你屋子的?”
“敬酒不吃吃罚酒,一个妓子,和我装什么清高!”
“我倒要看看,你一会是怎么在我身下承欢,又是怎么求我的!”
汪成咬牙切齿地一字一句说道。
像他这种久不得志的人,心中早已有了一种扭曲的控制欲。自己的文章得不到报社和出版商的赏识,便要千方百计地从女人身上找回这点自尊。
“哼,小***,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不把我放在眼里!”正说着,汪成的一双手扯住喻卿的衣领两边,就准备用力撕开。
......
窗外敲了两声玻璃的男人没有得到回应,以为屋中的喻卿早已睡着,便准备转身离开。
就在此时,一阵风将遮住屋内光景的窗帘吹得晃了晃。月光趁机照进缝隙,映出了床上的两个人影。
萧承麟皱眉,来不及思考什么非礼勿视,几乎是瞬间便踹碎了玻璃,一跃而入。
躺在床上的喻卿强撑着眼皮,死死地瞪着想要对自己施暴的汪成,可偏偏身上一点劲儿都使不上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动手。
就在她以为自己只能认命的时候,一声玻璃破裂的声音响了起来。男人修长矫健的身姿随着月光一起从天而降,下一瞬,压在自己身上的重量一轻,那张可怖的脸也随之消失。
窗帘重新合了起来,微弱的月光也同时消散。喻卿终于撑不住地闭上了双眼。